“我?”白佳玉对军政确切不感兴趣,本想回一句,“你问我,和问膝盖有甚么辨别?”但一看狄奥多拉神采,仿佛很但愿本身答复,不忍拂她意,答道:“他们的意义,应当就是就算贤明如大天子,如果撇开斡耳朵,一意孤行,最后也会失利。说白了,就是想奉告你,就算萧昙观和你掌控军队,也得听他们的!”
“我也没去过大贺部族,但听大贺默咄平常谈天,他们那边汉人、党项人、吐蕃人、回纥人,都应当很多。”
“你说的没错,但你没感受有些不对么?或者说,整件事情,太公道了,仿佛一个天衣无缝的,完美的故事?”
“没想到你心还挺细。你也听到了大天子的事情,你是如何想的?”狄奥多拉侧过甚,嘴角带笑,看着白佳玉。
“少年,你这么一本端庄,我真不风俗!”狄奥多拉歪着头,嘴角轻扬,眨了眨眼,甚是调皮。
说到这,白佳玉还是有些不解,道:“可说来讲去,大天子不是还要灭掉宋?而萧迪烈的定见,则是不要深切中原,因为契丹人少,宋人多,底子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