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股香风袭来,一个身影悄悄坐到她的身边。
谢芷安摆脱着,低头粗哑着嗓子:“公子莫不是吃醉了酒,鄙人一介男人......”
宋闻璟眉头垂垂加深,谢芷安不想与他多缠用力抽脱手腕要走,身后之人俄然大声喊道:
内心正想着事,忽闻头顶一道熟谙的嗓音,她心脏一缩昂首望去,想要躲起来之时已然晚了。
“但若王爷非要不依不饶,没法将臣女当作平常人对待,那请王爷本日便杀了臣女,也好洁净了王爷的眼!”
“那你可知畴前可有和她走得近的姐妹?”
宋闻璟在她上方站着,一身锦衣,腰间吊挂玉佩多了几分风骚,那目光平平的望着她高低打量。
谢芷安将杯中酒饮尽,眼神拉丝普通望着那女子:“女人不但生的美艳,记性也是这般的好,鄙人第一次来,敢问女人芳名?”
空茵饮了一杯酒,斜斜倒在案几上:“楼里女人百十个,哪能各个都有那好福分。”
空茵将金珠子捧在手心掂了掂,宝贝地收起来,有眼力劲地替谢芷安斟满酒。
谢芷安饶有兴趣地看向她,一刹时仿佛被那双眸子吸了出来。
她伸出纤纤玉手,端起酒杯,与谢芷安悄悄一碰,然后一饮而尽:“公子,为何奴家见您眼熟的很,但是第一次来澜香楼?”
局面俄然变得对谢芷安很倒霉,宋闻璟认识到说错话之时已经晚了。
她受不了了,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又如何,哪怕本日他会杀了她,她本日的肝火也要宣泄。
女子身着红衫,眉如远山,眸光似水波纹,嘴角含着一抹醉人的浅笑,她悄悄地凑到谢芷安耳边,吐气如兰:“公子,为何一人独酌?”
她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点了一壶清酒,单独咀嚼,辣酒入喉她不由微微皱起了眉头。
“谢家大女人怎会跑到这类处所,怪不得城里有传闻说她喜好抛头露面,来这里她想干甚么?莫非是想和这里的女人学学房中乐事,好今后服侍本身的夫君!”
“谢芷安你在这里做甚么?”宋闻璟毫不包涵地点破她。
“谢大女人光临澜香楼,不知谢太师可晓得自家女人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