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扬着小脸:“府里不好玩,我就让哥哥带我来这了。”
不然他不会一向逼着萧阳留下朝姝郡主。
谢芷安听到这话有些震惊,本来萧阳和朝姝结婚两三载,一向都未圆房。
祁无双口中的云衫就是朝姝郡主。
“辰辰,你如何不在府里待着跑这里来了?”
辰辰很乖:“好。”
“也是,你到底是谢家的,天然看不上阿谁浑蛋,提起他我就来气,当初在赌坊云衫输给了那浑蛋,成果那浑蛋当众说让云衫嫁给他。”
祁无双却一脸无所谓的抱着她胳膊:“不急,也不是甚么大事。”
“自是极好,我二人三岁便是老友,这么多年脾气相投,云衫那么好的人,这辈子最大的败笔就是和萧阳成了亲。”祁无双越说越气。
昂首一看,是萧阳的父亲,工部尚书萧大人。
为何结婚以后两人才闹得水火不容。
祁无双点头:“没想到你没见过云衫却晓得她心中的苦,如果你二人见面必然也能成为朋友。”
“四女人别气了,交朋友的事好说,只是你不焦急找谢太师吗?他这个时候应当刚下朝回府,再晚些你就见不到他了。”
“云衫和萧阳结婚,一是因为赌注,二是因为感觉萧阳风趣,嫁便嫁了,可结婚当日萧阳喝醉了酒当着满院来宾大闹。”
萧家门房听到她自报家门吓了一跳,引她去了正厅坐着,那边去叫人却叫了半晌都没动静。
这时,一个小身影跑了出来,扑在谢芷安身上喊道:“姐姐!”
“幸亏她结婚之日就看清了萧阳的真脸孔,没有亏损,现在不管休夫还是和离,都能满身而退!”
萧衡比谢赋年龄要大,府里有两房夫人,却只要萧阳一个儿子,而萧阳又不成器,萧衡想要用姻亲干系绑住自家好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王逸晨冷嗤道:“谁奇怪你那破银子,你看本少爷是缺银子的吗?”
若真是辰辰的母亲,他晓得辰辰的存在必然会好好善待辰辰,只是他对萧家的不满,只要在喝醉酒之时才敢宣泄,他真的有胆量接管辰辰吗?
王逸晨说过,辰辰每日都会嚷嚷着找爹爹。
她蹲下:“辰辰去内里看看缃荷姐姐在干甚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