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碰到的人都是感觉这个位置好,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嫌弃朕是皇上的,父皇活着的时候,从未想过让朕坐在这个位置,可惜世事弄人。”
宋砚辞怔怔地看着她,没想到和他在一块她看似随便,也没忘了替他的安危着想。
他抬手想要搭在她的肩上,又止住了行动。
宋砚辞品酒的行动停下,抬眸看着没头没尾说话的人。
侧脸咳了一声,站的板正。
几番摸索,引线点着,宋砚辞成绩感实足地回到谢芷安身边。
谢芷安会心一笑点头:“喜好,我还是很小的时候见过烟花,我们那边因为制止火警,净化氛围等启事,制止燃放烟花爆仗好久了。”
宋砚辞将甜酒放在桌上,取了两个茶盏,谢芷安恰好转头望着他。
谢芷安咬着杯口笑:“我本来也不是谢女人。”
谢芷安见他如许感觉好笑,没忍住噗笑出声。
烛火照在他的脸上,谢芷安脑海俄然呈现那日他救她的场景,那日她将照路的灯笼带归去,现在还在她房里好好放着呢。
她拉着宋砚辞的手腕朝着那铺子跑去:“老板我要两罐甜酒。”
宋砚辞见她冻得脸上惨白,拿过她手里的东西:“将手藏衣袖内里,我带你去个处所。”
宋砚辞苦笑点头,身子近了她几分,与她双目对视想要逗逗她:“朕若不是皇上,以你谢女人的身份,平常人但是结识不了的。”
视野往下落在他的唇间,她抿了抿唇瓣,俄然有个大胆的设法。
“摊主还说这酒劲大,我都没尝出酒味来,不过挺好喝的。”她将另一杯推到已经坐下的宋砚辞跟前“放心,没毒,喝吧。”
她裹了裹身上的毛氅,扫视着四周,雪还鄙人,能找到一处坐的处所就不错了,四周是有一个亭子,只是这会人多,内里已经挤满了人。
宋砚辞一愣。
她模糊有些醉意,双颊泛红,都雅的瞳孔仿佛蒙上一层薄雾,非常动听。
谢芷安抱着胳膊看着他,笨拙地吹着火匣子,然后一手捂着耳朵,另一手谨慎翼翼地去燃引线。
而现在,他就在她面前,与她共饮甜酒,不再是阿谁高不成攀的皇上。
只闻声“砰”的一声,烟花在夜空中绽放,灿艳的色采映照在河面上,波光粼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