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真身是进不了幻景,只能通过那样的体例将你拉出来。”
“那把团扇呢?”我俄然想起了那柄团扇,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
陆离沉默了半晌才说,“你如果男人,她便会将你拉入到团扇中,吸尽精气而亡。但你并不是男人,身材里另有我的血脉,以是并不能伤害你。加上她已经被你反噬,你顺利的进入到她的影象里。或许是你心善,并没有帮忙那些人残害她,故而没有对你动手。”
本来被中年妇女死死压住的男人也不挡着脸了,一把将身上的中年女人掀翻在地,从地上爬起来给了中年女人两脚,“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你老公娶你这个恶妻也是够了,你老公就是爱我如何了,有本领你去揍你老公啊,你揍我算如何回事?”
陆离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机,出声提示,“在你面前的我们是真的,你之前看到的黑蛇妖和郁文景只是你的幻象,现在是真的醒了。”
瞧着躺在地上的中年女人越看越熟谙,想了半天我终究想起来,这个女人我曾见过,曾在婷婷的影象里见过。
小时候我就被同窗们伶仃,我不在乎别人如何看,也不在乎别人伶仃。我只想着本身,只做本身情愿做的事情,但那样的日子太孤傲了。现在的我有朋友,有孩子,有很多斩不竭的牵绊,即便是我不自量力,我也只是想抓住属于我的豪情。
我仰着头,尽力的看着天花板,眼眶里涌出了泪水,让我看不清天花板上的灯。我何尝不想只想着本身,但那么无私的活着又有甚么意义?
陆离轻叹一声,坐到我身边来,摸了摸我的头说,“你看到的画师是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