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沉默了。
哥就学着那‘爸爸去哪儿’里的‘姐姐’对着台上的阎王卖了一个乖,差点没萌他们一脸血。
啪的一下,震摄灵魂,顿时感受我的魂儿都快散架了普通。
那老龟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哇,重新到尾,这老龟的影象得有多好啊!
对啊,你个牛头急甚么急嘛,这阎王老子都没开口说活,你个闲吃罗卜淡操心的臭牛!
竟然连我死了今后都不放过我的灵魂,我一想到即将要被他们鞭尸的场景,就不寒而栗起来。天国公然是人间天国啊!
那牛头这才放开了我,笑容僵在脸上,委曲的退到了一旁。
这鬼处所多一秒都不想呆了。
“你这戋戋野鬼竟敢对龟叔不敬,该打!”
见我在他手中作揖卖萌的这贱样儿,那牛头乐了:“哈哈哈!你逗死老牛我了!”
我估计这是哥这辈子说过的最愿意的话,没体例呀,保命要紧啊。
我冲他做了个猪头鬼脸,就把头扭一边去了。
一旁哈欠连连的老龟也不知何时爬到了那阎王的桌子上去了。手里捧着一本存亡簿,大笔一挥,就奋笔疾书起来。也不晓得在捣鼓着甚么?
大夏季的,说不定贼和缓,你要不要去尝尝?
“哦哦”我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叫郝建...”
归正我就是一通扯谈。不就是拍马屁嘛,谁不会?呵呵。
“阿谁?彼苍阎王大老爷,你还审不审?不审我走了哈?”我也是不耐烦道。
它龟脸上沾满了墨汁,拿着一支还在往地下滴着黑墨汁的羊毫,拖着一本翻开写得密密麻麻的存亡簿,就渐渐的爬了出来。别提有多搞笑了。
好事了!我这贱嘴咋就没个把门呢?
谁知那牛头俄然就变了一本巨厚的册子出来捧在手上翻了翻,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我,不怀美意的笑道:“回禀大老爷,遵循天国刑法第七千二百五十五条的规定,此鬼不知它何时何地何因死,属冤魂厉鬼或孤魂野鬼入我阴曹时的忘记症状,理该当斩!或是鞭尸!处以急刑,再打入天国。”
那牛头打人倒是很主动,挥着大脸巴子就甩了过来。
他对着我大喝一声,却一转眼又客客气气的对地上的老龟说道:“龟叔你别活力哈,这刚来的新鬼蛋子不懂事,小阎我这就清算他去。”
“没错!不是你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牛头拥戴道。
“那就把他打入天国吧!拉出去斩了!”
“奉求奉求啦,噗灵噗灵...”
阎王叫停了我的行动,同时也叫停了牛头的笑声道,“公堂之上,不准嬉闹、大声鼓噪!还不快退下。”
阎王怒道:“这家有家法,国有国法,我阴曹地府岂是你小子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
我就看着它一摇一摆的,行动盘跚的爬上阎王的桌,把存亡簿递给他道:“还说不要我帮手,你看你有多粗心,现在才想起要记录。诺,我重新到尾都帮你记好了。”
“我问的是故乡!?”阎王满头黑线,“和你叫啥?”
也不知他从那里拿来的鞭子往地上一挥灰尘四起,实在吓了我一跳。我才诚恳道:“重庆丰都南陀村,有我另有爹娘。”
我用力憋笑着,总不能阎王老子都没笑,我敢笑出声啊!
“这?”阎王踌躇了。
“小子,这龟姥爷也是你叫的吗?!”牛头不满,呵叱道。
阎王见我诚恳,这才对劲的摸着髯毛笑道:“那你是如何死的呢?”
“禀报彼苍阎罗王大老爷,在我们人间大家都夸你是个至公忘我、公明廉洁、两袖清风、正气凌然、公道严明、体察民情、恩爱百姓、气度宽广的活菩萨啊!都说你阎王肚里能打伞,宰相肚里能撑船,你必然不会跟我这么个身份寒微的小贱鬼普通见地的,对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