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着呢,北辰衍悄悄弹了弹我脑门,固然不如何痛,但我被他弄的挺不耐烦,瞪了他一眼,随口喊他,“鬼见愁,我感觉这个称呼挺好的,我现在见着你就犯愁。”
“哎呦哎呦,露露啊,归去还要挺久,来来来,趁着有空,跟连叔我说说你和我门徒是如何熟谙的。你们筹算甚么时候结婚生孩子啊?”我正筹办跟北辰衍好好说说,让他别老对我脱手动脚的。
北辰衍趁我没重视,又弹了我一次,我现在特别悔怨坐在了副驾驶位置上,不然如何会这么等闲就让他得逞了。
吓人……好吧,我已经无话可说。
连叔一本端庄的回我,“当然见过,做我们这行的,甚么吓人的事儿没碰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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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喂,七窍流血,流的还是黑血,这事儿有点玄乎,让我来看看。”连叔凑了过来,他闻了闻大哥身上的酒味,神采越来越严厉,当北辰衍还筹算帮大哥再止血时,连叔一把拉过北辰衍,朝他摇了点头,“别救了,晚了晚了,此人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