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庆抿唇笑笑,一副东风对劲的模样,揽住了山杏的肩膀。“葛庄头此言惊奇,这丫头甚得我心。我房里还没有知心的丫头,正想厚着脸皮跟你讨要了她去呢。”说完,便非常轻浮的捏了一把山杏的脸,非常得意的模样。
山杏生的圆圆脸,个头不高,身材圆润,一脸的孩子气。姜庆看她那副身子还没长开的孩子样,委实有些愁闷。
听了这话,姜庆的几分踌躇全然不见。一拍桌案,怒道,“真真是好大的胆量,竟还敢玩如许的把戏。”说着,又看向山杏,一脸的严厉和当真,“山杏,现在只要你能替婉儿女人鸣冤,你愿不肯意同我一起会英国府,见二女人,把你晓得的事情都奉告她。”
姜庆见他仍一副气鼓鼓跃跃欲试的模样,内心便知他是想起了前事。“他既这般作为,定不会叫他有好果子。只是现在二女人根底不稳,我们断不成给她添乱子。女人本意便是来要我们看顾殷妈妈,眼下尽管保住殷妈妈家剩下人的安危要紧。其他的,今后再与他算!”
山杏被这一搂,只感觉身上一酥,笑容涨的通红。葛庄头见这浓情密意的模样,不疑有他。内心反倒有些轻视姜庆。
山杏点头如捣蒜,她本就心机纯真,并不害怕权贵。又一心想着要为婉儿报仇雪耻,恨不能现在就飞到姜采身边,将事情原本来本说给她听,惩办了那葛老头!“为了婉姨娘,奴婢在没有不肯意的。”
山杏作势便要福身施礼,姜庆一把拦住腰抱在怀里。“现在就是我的人了,不必听旁人的呼呵。”
姜庆怒从中起,一双手早已在袖中紧握成拳。福海更是仇恨难忍,“这杀千刀的,竟这般暴虐!爷,我们这就去拿了他来问罪!”说着便冲要出去拿人。
姜庆也皱了眉,“葛庄头晓得你贴身服侍婉儿,你如果同我走了,定是要拿住你的家人。”
山杏并不晓得姜庆内心在策画甚么,还是非常担忧道,“才儿我寻爷,外头葛老爷正在清宅子。把本来这个院里头服侍过姨娘的人都遣了出去,我趁着慌乱才摸进了爷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