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司徒浩欣然道:“等你想好了,随时找我。一年十年一百年,我都等得起,我这几世都会在草原四周,你只要在这里找几个小妖放出风去,我很快便会来寻你。”
司徒浩如此笃定,倒叫沈星月当真起来,她沉吟了一下,内心还真想到件事情,想了想道:“你这么说,我倒是真的需求一种药,但这是值不值得为了这个去神魔殿冒险,我还不能肯定。如许吧,我先考虑考虑,等我想好了,再给你答复。”
“这我明白。”司徒浩道:“我天然不希冀你为我去闯地府,究竟上,地府我去过几次,坦白说,即便你有通天本领,想在存亡簿上划去一小我名也是难如登天,我从未有此期望。”
达成共鸣,沈星月的心固然更乱,但司徒浩明显表情很好,道:“刚从这话,不便利叫别人闻声,以是喊你出来一叙。现在既已达成共鸣,不如归去持续喝酒?草原上可不常办这类宴会,可遇不成求,就算对你来讲人生不长久,也不该总陷在烦恼里,无妨让本身醉一回,就算不能解忧,起码换一夜安眠。”
“有。”司徒浩道:“地府不能去,但魔神殿能够去。”
人妖有别,即便他是活了三百年的人,也没法和沈星月并肩,即便他曾在三百年后果她心中震惊,那也只是一晃而过的一种错觉。
人间的酒,她也喝过,不想醉便能千杯不醉。如果想醉呢,她还向来不晓得醉是种甚么样的感受。
“三百年畴昔,你晓得的倒是越来越多了。”沈星月实在有些佩服的道:“但就算是如此吧,这个忙我还是帮不上,为你获咎魔尊,我们之间的友情仿佛没深厚到这一步。”
固然不晓得沈星月在烦恼甚么,但司徒浩也能看出来她心上愁绪,和当年神采飞扬的女子比拟,总多了一丝沉重。
沈星月好笑:“也就是说,我替你去卖力,你给我一张欠条?”
“那就好。”沈星月松了口气:“那也就是说,除了闯地府改存亡簿,另有其他的体例?”
这大抵是现在沈星月最不想闻声的处所,闻声便一阵的烦躁;“你也晓得魔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