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固然我不晓得你这三百年是如何过的,但我可没白活。”司徒浩道:“你能够先把药拿去,试了有效再给我息魂珠。”
阴冷的风从北冥山吹出来,夹着雪花吹进草原,离的越远,便开端越暖和。
沈星月的下巴在金易肩上蹭了蹭,伸手在金易的腰上摸索着去解他的衣带。
“别动。”沈星月的声音倒是一贯的平和,手掌在金易手臂上的伤痕处悄悄抚摩,像是能够将它们抚平一样。
说着,金易只觉到手臂上一阵冰冷砭骨的感受,不明以是的侧过甚,只见沈星月正在往上面抹着不晓得甚么红色的膏药。
沈星月比金易要矮一些,恰好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吹在他耳畔,固然没说话,那意义倒是再明白不过。就算沈星月再是个石头不解风情,也应当明白本身在做甚么,明白对一个男人如此做,代表甚么意义。
“这是甚么?”沈星月有些猜疑:“你肯定真的有效?”
沈星月浑浑噩噩走在草原上,从日落到日出,直到第二日傍晚,才瞥见沙穆族人的住地。
“你这给我抹的是甚么?”金易感觉有点惊悚,他固然喜好标致的东西也讨厌本身身上的伤疤,但骨子里倒是个硬实的男人,没有那么多愁肠百结,也没有给本身涂抹甚么保养护肤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