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在给她得救,是在给你得救。”金易淡淡道:“你如果真想难堪她,不必找任何来由,你如果不想难堪她,也不必勉强本身。星月,我比你更体味你,不管在甚么地步里,你也不是那种软弱只会迁怒的女子,你有你的傲岸,不管是肖墨的错还是红萓的错,在你的内心归根到底都是肖墨的错,而红萓不过是一个路人罢了,若肖墨心智果断,便是再绝代才子也不过是红粉骷髅。若肖墨本就用情不专,即便明天没有红萓,明天也会有绿萓蓝萓,以是你不必让难堪她,不然的话,即便这一时痛快了,今后也会越想越不痛快。”
不管甚么处所的地牢都不会是一个叫人感觉舒畅的环境,神魔殿的地牢就更是如此,青石板铺了一条长长的路两旁是一间一间的牢房屋子里甚么都没有,空荡荡的映照着墙壁上阴暗的长明灯,只叫人感觉阴沉可怖。
“在,在地牢。”红萓不敢坦白,低声道。
神魔殿的地牢实在大部分时候都是空的,魔族不像是天界那样的端方森严,不留意犯些小错肖墨底子不会在乎,如果犯了不成宽恕的弊端,几近当场也就措置了,少有关在地宫里等待发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