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交代,便是实话实说,有一说一。肖墨可不怕阎王,也不必决计奉迎,更不担忧他的心上人在魔魂之心中遭到甚么伤害而被连累。
说完,那素净非常的花朵便刹时枯萎了下去,很快化作粉末消逝在了氛围中,连枯萎的杆子都没留下一点。
“再成一次亲?”沈星月傻了:“为甚么?”
“李淼?”肖墨扯了下嘴角:“那男人我没见过,但听你提及言惜梦如果受伤了和他待在一起确切伤害,你去看看也好,不管如何,总要给阎王一个交代。”
肖墨拍了拍枕头:“来,躺一会儿,我陪着你。”
也不知如何的,沈星月俄然想起在初雪认识界中的那一段来,阿谁似幻似真的夜晚,恍忽中令人脸红心跳却又差了点甚么。
房间里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然后是言惜梦的声音非常衰弱的道:“我在这里,是沈女人么?”
三百年前的洞房花烛夜,沈星月和肖墨但是实打实的打了一架,然后固然在一张床上却相互防备,相互看不扎眼,白白华侈了一夜大好光阴。
这话实在是太密意,便是沈星月这么大大咧咧的女子听了都有些不美意义起来,正要故作轻松的应上几句,却见肖墨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身边,挨着极近。
“甚么事?”沈星月不疑有他,当真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