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墨这模样还真是有点嘚瑟,沈星月白他一眼却也不由的笑了,估摸着他也是愁闷过一段时候的。毕竟当年的肖墨不管在凡人中,还是在他碰到过的妖魔中,都算是一个很强大的存在,无所害怕。可恰好阴差阳错的娶了个更短长的媳妇,想收收不了,想管管不住,想庇护人家也不消他庇护。
那种故意有力却没处使的感受,可真是叫肖墨愁闷了一阵子。
肖墨说的也有事理,沈星月点点头:“那我们走吧,武朝阳现在已经分开了魔魂之心,是死是活实在和我已经没有干系了。你又封了他的残魄,十今后烟消云散,也做不出甚么风险人的事情,没甚么可担忧了。”
小兵被噎了一下:“我不是这个意义,但二位是武将军的朋友,现在武将军不在,你们要走……我总得问一声。”
因为无知,以是无谓,这话在很多时候都是合用的,肖墨现在的担忧便是碰上这么一个无谓的凡人,给他们带来不需求的费事。怕天然是不怕的,即便现在封了魔力也不怕,可又有甚么需求呢,让堂堂魔尊和几个凡人或者几个小妖周旋,的确是好笑。
沈星月点了点头,去吧。
昔日的枕边人现在是高高在上的统帅,即便武朝阳在这短短的数日里靠着超卓的才气获得了才子的另眼相待,但这也只是赏识罢了,离倾慕另有很远的间隔,徐玉叶这一世是个英姿飒爽的巾帼豪杰,现在国有难家有难,一门心机的想着如何建功立业,后代情长甚么的都放在了一边。
沈星月点了点他:“记着了,就是你们武将军,也不敢这么问我。”
固然他们想过几平凡人的日子,但那纯粹是闲得无聊找些浪漫,体验下糊口,回味一下初了解,而不是灰头土脸的和一群男人周旋。
“去哪都行,你不是要体验一下凡人的糊口么,那我们就往最繁华的处所去好了,总不至于要在虎帐里待上这几日吧。”肖墨话锋一转,道:“更何况这也不是甚么好处所,徐玉叶身上有那么重的暮气,必然平时没少和鬼妖来往,而武朝阳心胸惭愧光阴无多,天然对她言听计从,会做出甚么事,说出甚么事,谁也不晓得。”
将军老是将军,一马抢先冲锋陷阵的事情天然是要做,但更多的是幕后批示,乃至于精力魁首,总不是要每天去扛死人的。
“你是担忧武朝阳会向徐玉叶流露我们的身份?”沈星月说着改正了一下:“不,是你的身份,我不是甚么大人物,没甚么大不了,说了也无碍。倒是你,你可不一样,那是跺顿脚三界抖一抖的人物啊。”
“也就是说,武朝阳看似在帮她,实在到最后,能够害了她?”沈星月道:“不过据阎王说,如果武朝阳不帮徐玉叶度过这个难关,她会在此次战役中被打败,然后被扈族挂在城墙上示众,想想就挺惨的……”
沈星月固然不似肖墨那般浑身都散着种生人勿进的气味,却也是一身的冷冽,加上说话的态度太倔强,叫小兵忍不住今后退了一步。
面对沈星月的迷惑,肖墨微微一笑:“你别忘了,上一世我是个捉妖人,固然没有法力但也会降妖除魔。我现在即便封了魔尊的法力,但捉妖人的本领还是在的,戋戋几个游魂野鬼,还不放在心上。”
“这个也好不到那里去。”肖墨没甚么怜悯的:“败北被俘天然惨,但小小一个扈族一定能摆荡大风王朝的统治,那徐玉叶和徐家即便是再败也得了一个就义的名声,身后光荣不会少,徐家长幼另有那么多家眷天子必定不会虐待,就算是内心再不肯意,也会锦衣玉食的养着。但现在,可就一定了,徐玉叶一旦有了反象,本身如何非论,徐家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