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韩米,作为一个以抓鬼为职业的老板娘,你怕棺材就过分了啊?”李叔调侃韩米。
“曲解曲解,对不起就是一场曲解罢了!”韩米自从当上老板娘后,做事气势都圆润了很多,她笑着对那年青人赔罪报歉。
门上到处挂满了符咒,另有一些意义不明的……临时叫黑狗血吧?另有八卦乾坤镜,就差悬个铜钱剑或是桃木剑了。
大抵她感觉严离长得帅吧,看到严离竟有些不美意义,两颊飞起红霞,态度刹时就变得驯良起来。
“我车一点弊端没有,二百块钱跑腿费也不低了好吧?”李叔见那人嫌钱少,便老迈不欢畅。
那人点头,然后走到面包车边,用手指敲打着车身说:“你们谁给策动一下,我看看是甚么题目?”
忙甚么?
言落,他从韩米手中抢过那两百块钱就开车走了。
女人又伸手敲了几下门,还是没有反应,她嘟嘟囔囔的狠狠的推了几下,那门竟然开了。
“蜜斯,我想叨教一下,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刘大贵的人?”我迎上去尽量暖和的问。
那人一听李叔的话也老迈不欢畅,他说:“说有弊端的是你们,说没弊端的也是你们,我感觉你们不是车有弊端,是人有弊端。”
“你此人说甚么呢?我们要不是车子出题目,能在这荒郊野岭的待一早晨,还打电话叫你们过来么?”韩米见他说话刺耳,脾气也上来了。
“是是是,就是我们叫的,您是来给我们修车的么?”韩米一听那人是修车的,就更加热忱了。
不事情,却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