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咬着嘴唇,感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我已经找到了英招,莫非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吗?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晃着硬梆梆的血茧,但愿英招闻声我呼喊,但是血茧里仍然没有动静。心一横,我用力咬破了手指,按上了血茧的头部。
小蝎子俄然从坑中跳出,扬起鲜红的毒刺狠狠扎进了血茧的心脏。
“就让你们做一对逃亡鸳鸯吧。”一道黄光从祠堂角落里闪过,直奔我的眉心。
“是阵眼!”妙算子失声低呼,“这血坑是阵眼,内里有东西!”
哗啦啦的水声从坑中传来,坑里仿佛有甚么东西在节节拔高,一个石台从地下升起,包裹着英招的血茧就放在石台正中。
妙算子仿佛被这一击吓呆了,直愣愣的站在原地,俄然抬头倒了下去,牌位当中传出的凄厉叫声刹时消逝。
摸遍了墙壁我也没找到暗门暗道,焦心的瞥了一眼徐浩天,他仿佛是怕伤着妙算子,有些畏首畏脚的。可妙算子却涓滴没有顾忌,手里握着五串带细锁链的小金属球,专往徐浩天关键号召,并且他仿佛能预判徐浩天的行动,每一次都刚好躲开他手里的金属棍。
“哈哈哈,进了我的阴阳血缚大阵,你们就等着被我炼成血煞吧!”羽士的狂喜终究响起,仿佛从四周八方传来,覆信不断于耳。
我们同时朝四周看去,发明那上百牌位都在不竭的往外冒血,速率堪比小型喷泉。就这么一会儿时候,空中已经被血水淹没,我们的脚全都踩在血水里。
但是血茧却没有涓滴裂缝,我焦心非常,一天以内用三个符文我已经到了极限,手抖的底子没法再用出下一个符文。
“徐浩天!”我大喊一声,妙算子也怔了怔,抓着我的手有些松了,我趁机一把推开他冲了出去,抱住已经昏倒的徐浩天用力往回拖。
公然不出我所料,徐浩天扬起手中的金属棍,朝血茧狠狠砸了下去。“当”的一声巨响,徐浩天的胳膊被反震的高低垂起,金属棍差点儿脱手而出。
“别白搭力量了,蛮力是砸不开我大阵的。”羽士的声音当中透出一丝猖獗,“子时就要到了,等大阵接收了百鬼之气,他很快就会破茧而出,然后把你们都杀光!”
固然祠堂里的光芒并不好,我却一眼就认出了来人,肥大的身材,满头的银发,可不恰是妙算子老爷子。但他明显是跟我们一起来的啊,如何这会儿倒向着那羽士了?
刺激符文血光一闪,徐浩天的眼睛刹时红了,他的脱手一下重过一下,金属球和他手中的金属棍不竭相击,即便上百牌位的厉叫仍然没法袒护。
“谨慎有诈。”徐浩天面色寂然。
“藏头露尾,有本领就出来和我堂堂正正一战!”徐浩天捏着金属棍,对着四周瞋目而视。
我焦心的看着阿谁大坑,身材却被徐浩天死死抱住,一步都不能靠近。焦急的满头冒汗时,小蝎子俄然从我口袋里爬出来,缓慢的冲进了大坑,我伸出的手连它的影子都没摸到。
“嗡”,血茧再次颤抖,仿佛有甚么东西想摆脱血茧从内里出来。
“行了行了,现在是吵这些的时候吗,我又不是那么吝啬的人。”妙算子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现在是甚么环境,阿谁正道还没现身?”
妙算子也上来帮手,我松开手,看了一眼徐浩天,将头转向石台中心的血茧。一咬牙,我朝着大坑冲了畴昔,我没有徐浩天那么好的技艺,半截身子扑倒在石台上,双腿悬在石台外,脱臼过的左臂疼得我面前发黑,我死死咬着嘴唇,朝血茧爬了畴昔。
血茧没有涓滴动静,就像内里的人已经死去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