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老太太浑身腐臭,脸上的肉都将近烂没了,面庞子上那白森森的骨头已经清楚可见;两个眸子子却非常的精力,眸子子内里冒着白光,一闪一闪的,仿佛眼眶内里安装了两个小灯胆一样的诡异敞亮;她的上嘴唇上沾满了紫红的血污,下嘴唇上沾满了玄色的血污,下巴上的肌肉也烂没了,腐臭的肌肉向两边翻翻着,和一大片紫红的血污粘连在一起,下巴上还粘连着一根根人的头发,这些头发有长发,有短发,有黑发也有白发,异化在一起,乍一看就像一根根骇人的髯毛粘在烂霍霍的下巴上一样。
吓得中年男人“嗷”的叫了一嗓子,本能的就今后退,一边今后退,一边颤抖的喊道;“妈,你不要抓我,我是你儿子!我是你儿子!”
“你妈……已经……还是送病院吧!”男大夫磕巴了半天,终究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老太太俄然伸出了长长的红舌头,舔了舔本身嘴四周的血污笑道:“你是我儿子?我是谁的儿子?”
老太太站着不动,她用一双放光的眼睛呆呆谛视着跪在地上的中年男人半天,放光的眼睛里俄然流出了两滴血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