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一怔,昂首看向白斑斓,脑筋里涌出的第一个设法就是凭甚么?我是地府之王,我想去那里就去那里,凭甚么要听他的话,并且,白斑斓要插手我冥府的事情,莫非是想一点点夺权吗?
大殿上站着的一半是阴兵,一半是天神,这么久的时候畴昔,看来郁垒也确切是培养了很多属于我们本身的阴兵。
郁垒听了白斑斓的话,转头看向我,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压抑住了统统的肝火,问我说:“神荼,白斑斓说的是真的吗?你把你的权力,交给他了?”
白斑斓扶着我躺在塌上,也不晓得他从那里拿出来的一个药盒子,谨慎的帮我把衣服解开,先用温水给我断根了伤口四周的血迹,略微用力的时候,问我疼不疼。
白斑斓帮我把药抹完后,见我一向都看着他,便对我笑了一下:“如何了?为甚么这么看着我?”
在白斑斓身边的时候,我是爱他的,爱的心无旁骛,现在瞥见他一副当真为我措置伤口的模样,我连脑筋里最后的一些明智都没有了。
面首就是男宠的意义,郁垒这话已经是很恼火了,之前再如何不喜好白斑斓,也不会直接说白斑斓是男宠,毕竟这类词,对于白斑斓来讲,已经是一种欺侮了。
我看着郁垒的眼神,慌的想解释,但是白斑斓在我的身后伸手过来握住了我的手,凑在我耳边对我说:“不消怕,把你刚才对我的话说出来,这冥府是你和郁垒的两小我的,权力不该该全都他一小我握着。”
醒来以后,到了早朝时候,地府还秉承着之前的宫廷礼节,本来这类费事的事情都是郁垒做的,但是明天早上白斑斓对我说我也去吧,郁垒是我的哥哥,不能甚么事情都压在他的身上,我应当也谅解他一下。
“削发?”白斑斓听到我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想笑:“那你承诺了吗?”
“我想去人间,不做神也不做魔,和你一起,活他个千千万万年。”
“没有。”
白斑斓并没有回绝我,将我本来就没拉上的衣服全都剥了下来,轻柔的要我,让我感遭到他的存在。
或许是白斑斓被我说的这话而打动,拥着我的头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将我搂的更切近他的怀里。
“他说要带我去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