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禁止住内心想吐的欲望,也想要节制住颤抖的双腿。
“我们现在两清了,你如果再在理取闹下去,我可就要脱手了。蹭我好没有忏悔,你最好是抓紧时候走。”厄刹声音冷冷的,将手中的鞭子用力一甩。
“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百里赦夫人。”是不是好人一出场都是这句,我很惊骇他,不但是惊骇他咬我的脖子吸我的血,还惊骇他那丑恶的面貌,就像是一个七八十岁在垂死之际的非支流。
曼莎一个轻跃,就接住了葫芦,立马钻开盖子,放在鼻前闻了闻。
“你要的,我给你。我要的,你也得给我。”厄刹伸手从腰间取出一只脏兮兮的小葫芦,就像是济公腰上的那种酒葫芦普通,朝曼莎扔了畴昔。
曼莎收回鞭子,忿忿地看了我一眼,她的左脸颊已经红得像是熟透的桃子。
我在一旁听着,不由血脉一张,有毒?曼莎甚么时候在我的身高低毒了?从刚才到现在我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何来有毒一说呢?难不成是曼莎为了保命而瞎编的?
我还从未见过曼莎这副神采严峻的模样,两只眼睛鼓得很大,“你……不是说好了,一物换一物吗?”
这一鞭仿佛积累了她的统统气愤。
听到这句话我就不高兴了,豪情我被当作了物品来随便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