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大湖,湖中心是一座孤岛,岛上有很多的芦苇,一个姓白的弟弟总会去岛上割芦苇,而哥哥常常去莲花湖摘莲蓬,因为弟弟喜好剥莲子吃……”
“没有,或者说现在你也不需求睡觉了。”
“你听谁说的?不灭的烛火我可还是向来没有见过呢?”百里赦又持续说道,“冥界用的都是人鱼膏灯。”
“甚么鲸鱼脑油?这些烛油全都是鲛人进贡的。”
这模样的确就像是我在虐待他普通,我伸手推了推,可他却安稳如山,并不筹算下来。
“好,你说了算,不闹了。”百里赦灵巧地将眼睛闭上,不一会儿又展开了,“那你下来呀。”
“以是别欺负我。”
我一听有些惊奇了,难不成绩是因为我已经死了?,“甚么意义?难不成你平时都没有睡觉?”还是不太明白。
待到他情愿与我推杯换盏,畅快共度良宵的时候,天然,就相互敞高兴扉了。总感受对于他来讲,这是一个疤,本身不肯意翻开,我掀起来也是会疼的。
我的行动这么轻都能将他吵醒,睡得那么浅?莫非说一向在装睡?
“嗯?”也没故意机去理睬他,我眯着眼睛,看他又想要干甚么。
“不准耍地痞!”
我拿起一旁的金剪子,想要减掉烛芯。
百里赦俄然收起了刚才似水如波的目光,盯了我两眼,“听你的,歇息,明天君王还得早朝呢!”
真像个小孩子啊。也不晓得百里赦的童年是如何度过的,是不是很黏他的母亲?既然他的父亲都是鬼王,那么他的母亲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是甚么体质特别的灵女?
“不晓得。”
怪不得每次我用饭的时候,百里赦都在一旁看着我,不是因为没有饿,是底子就不需求热量,这就是手脚长年冰冷的启事吗?
含混之间,我也睡得不太安稳,百里赦轻微地动一下,我就醒了。微微展开眼睛,看着他均匀地呼吸,微闭的双眼,皮肤白嫩得像是婴孩,睫毛稠密,时不时轻颤着,我伸手悄悄地摸着他高高的鼻梁,指尖滑过他的眉毛,再向下抚摩着他微翘的嘴唇,软软的,我忍不住戳了一下,刚将手指放进他的嘴唇,俄然手指一紧,百里赦的嘴唇闭上了,我仓猝将手指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