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也是冥界过分于放纵你们了。”冥司深伸手,苗条的手指颠簸。那一片红色的雾气就被迫分开。眸光冷冽,唇畔微扬,“在这里呆着还想要作孽?”
“这就是恶鬼岭。”阿谁声音开口,“我是这里的领主疏花。好久不见,绵绵。”
声音冰冷砭骨,钻到我的脑袋里。一刹时复苏,转头看着那一团雾气,倒吸一口气,“他在利诱我!”
“你胡说甚么!”我冲动得叫起来,手握紧,“我如何会叫你做这事!”
“晓得就好。”松开我,也不看本身的伤口。冥司深抬眸,长长的睫毛下瞳人就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川,“如何?对我夫人的灵魂感兴趣?”
骨剑高高的举起。
“就是这上面的修建。”
“我……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诚笃的开口,我看着她,“疏花,你能奉告我四号楼到底是如何回事吗?”
“哦。”疏花口气满不在乎,“这些人啊,还没死吗?”
面前浑沌。
生疼……
不是的,这不是我!是阿谁宋绵绵!是五年前的宋绵绵!我不是她!不是她!
我拿动手里的骨剑,惨白的骨骼,苦笑,“大抵。”
“你等我干甚么?”
“哪能啊!”疏花无法,“这恶鬼岭里恶鬼那么多,我不过是名义上的领主,哪能真的管得了他们。”
“你的伤口。”
我看动手里的骨剑。顾名思义就是用白骨做成的。看上去没有光芒,但是只要我晓得它的能力。我曾经拿它刺穿了冥司深的胸口。
“你是谁?”我深吸一口气,“这里是那里?”
“叫他们返来。”我上前一步,皱眉。
敢情这是一个甚么都不晓得的领主?我无法。
疏花没有说话,雾气涌动,最后感喟,“这事儿我也不清楚。”
“恶鬼岭。”声音颤抖,悄悄的开口。那一团涌动的雾气一下子散开又缓慢的堆积在一起。
“现在另有恶鬼在四号楼吗?”
我看着冥司深,目光最后落在他渐渐凝固的手上。伤口不晓得甚么时候消逝不见,只留下玄色的血迹,高耸。
“是的是的。”雾气涌动,口气也开会变得腾跃起来。“绵绵,我等你好久。”
宋家的女子?我皱眉。很明显这件事和四号楼有很大的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