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甚么?”冥深司沉声问,语气里带着显而易见的肝火,身上的气势散开,大汉停顿了一秒,将视野转向背对着我们的一个穿戴明光甲的男人。
如一潭清泉般的眼眸望向我的眼睛深处,我忍不住怔怔望着,“不会有事。”门俄然被砰的翻开,叶蓁蓁一贯和顺淡定的声音有些不稳,模糊带着些镇静,”司尊大人!”
脚掌才踩上仙界的空中,身后的入口就封闭,我们行动仓促的往叶蓁蓁说的方向赶去。贯常沉着便宜的叶蓁蓁现在都没法淡定下来,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将那形状都雅的樱唇咬的红肿一片,眼底是埋没不住的镇静和担忧。
叶蓁蓁标致的睡凤眼里有些晶莹,沉了沉气才开口,却仍然能听的出她的不安,“司尊大人,王妃,安歌受伤了。”我一惊,安歌是冥深司部下的第一得力之人,气力天然也是不成小觑,是谁能够伤了他?
满室皆是血腥味,玄色的血液将红色的袍子沾湿,安歌半跪在地,身下已经积了一滩的玄色血液。标致的杏仁眼里哑忍着疼痛,唇瓣紧紧地抿着,脸上是斑斑血迹,与乌黑毫无赤色的皮肤映托着,带些残暴的斑斓。
大抵是因为表情焦急,画阵法的手一在颤抖,画错了好几次,不得不重新来过,好不轻易才将阵法画好,我和叶蓁蓁一起讲安歌扶起仓猝往冥府去。现在安歌已经靠近半昏倒的状况,呼吸已经浅的几近看不到胸膛的起伏。
他手快速在空中画了几道,呈现一个玄色的阵法,逐步扩大,呈现一个入口,在入口的别的一边,能够看到仙界的大门。他率先向入口走去,黑袍翻飞,我与叶蓁蓁紧随厥后。
叶蓁蓁已经泪流满面,大颗大颗的泪珠砸在衾被上,手里呈现绿色的光芒,治愈着安歌身上的伤口,约莫是因为她表情不稳,以是那光芒收回不稳定,时亮时暗。我将叶蓁蓁转了个方向,对着我,“蓁蓁,你现在必须沉着下来,安歌还要靠你医治,你必须沉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