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涵见朱泓和童槐谈起了扬州的宦海,便也拉着小女人的手细细打量了一番,“来,奉告我,你常日里都学了些甚么?”
送走马夫人,谢涵这才晓得童槐有一个女儿,长得非常水秀,刚年方十五,童槐一向视若掌上明珠,本来想着给孩子找一个本分些读书人嫁了,趁便也改良一下童家的家世,可谁知孩子出门上香时被一名本地的恶霸看上了。
“那童蜜斯也进京了吗?”谢涵问道。
“别,草民可甚么也没做,不过是替朋友信守了一个承诺,皇上和皇后能有明天,靠的是你们本身的聪明才干。”童槐至心肠向谢涵抱了抱拳。
“回皇后娘娘,民女,民女只学了些针黹、厨艺、中馈,也略识得几个字。”
司琴点点头,“来了,童会长找了个进宫看望皇后娘娘的借口把孩子带进京来了。”
谢涵见对方明显也不太懂宫里的端方,一看就是进宫之前临时有人提点了几句,更可贵的是,进宫以后也没有一双眼睛四周乱转,特别可贵的是进门后除了向朱泓跪下存候以外,眼睛再也没有瞟向他,故而,谢涵对这个女孩籽实在有几分好感。
公然,谢涵刚想到这,只见童槐插嘴道:“哦,这是当年谢大人送我的一幅画,奉告我那笔银子的藏处,这画我一向保藏着,直到那笔银子挖出来以后我才拿出来挂上,谁知小女见了也非常喜好,她说很恋慕皇后娘娘,说皇后娘娘小的时候必定是一个既聪明又胆小的女子,难怪能成绩这么大的一番功业。”
可童槐又不敢公开获咎对方,是以,这件事只得求到谢涵面前来了。
“童叔叔也太折煞我了,要不是有你们这些故交一向护着我,我哪有明天?”谢涵笑道。
谁知谢涵正和马夫人参议时,司琴进宫了,说是童槐进京了,碰到了点费事,来求谢涵帮手。
“回皇后娘娘,小女给皇后娘娘绣了一幅屏风。”一旁的童太太笑着说道。
“哦,甚么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