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武听了昭王的话,面上踟躇不安,心中也升起疑云:到底要不要见好就收?认了罪,说不准昭王念我有悔过之心仅是将我关起来,同任毕那般报酬,倒也不算难过。可昭王如果在使诈,我岂不是正中他的骗局?不!昭王不成信,我不能赌,他明显那么恨我?怎会如此宅心仁厚?不能认罪!认了罪就是死路一条!
“好——很好——”
“我何事都未做过,何来认罪一说?王爷仅凭一面之词就认定我罪过滔天,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咚咚咚咚……”
昭王闻言发笑,还是不看孙武一眼,反倒转向齐胜,忍俊不由的调侃道:
梦话般轻柔的扣问,却使得何生轰然间睁大了瞳孔,他秽浊的眸子里写满了惊骇,密密麻麻的血丝伸展而明丽,也不知何生受了多大的刺激,竟这般用力的圆睁眸子——
“何生!你特娘的醒醒!你是何生!怎能因为戋戋疼痛而如此下作!”
何生伸出广大的手掌奋力挤压着脑袋,仿佛头疼欲裂,口中也念念有词,在齐胜发问的顷刻,何生就已跪地告饶,前提反射普通连连认错,且神神叨叨的来回打量四周,仿佛只要他略不留意,彼处就会俄然呈现让他接受不住的可怖物品。
孙武难以接管面前毫无庄严,跪舔齐胜鞋尖的人会是狷介的何生,毕竟他二人也相互赏识过,也惺惺相惜过,也一起痛骂过世道不公,更合力绑架黎落为各自的怀才不遇鸣不平,孙武感受他那颗无坚不摧的心一下下抽痛着,最后——
“甚好,甚好——”
齐胜竟如此放心的让何生自行回营,可见蛊虫已经成为教唆何生的仆人,并且何生对它无前提的誓死虔诚。
“王爷,我晓得你已从何生口中套出黎煜的下落,想来这线索对你无用,即便我坦白了,你也不会放过我!”(未完待续。)
“天然有应对之策——王爷若觉三七二十一天太长,便可每日豢养悔虫两次,方能收缩一半儿时候!”
何生还处在吃惊过分、疯言疯语的状况,摇尾乞怜的模样活脱脱是一条丧家之犬。齐胜已不在对何生过量存眷,反而不觉得意的看向昭王,目光安静。
“对了,本王几乎忘了——齐参将,可有体例快些将那蛊虫驯养结束,作乐必当及时啊——”
果不其然,何生不敢违背齐胜的任何号令,立马噤声,只是仍然扭动着他骨瘦如柴的身躯,仿佛呆在此处非常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