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干粗糙,裤裆划开一道口儿,幸亏来了杏桥村要和妞妞一起睡觉,我养成了穿内裤的风俗,不然小鸡鸡就给柳树陪葬了。
这黑灯瞎火的深更半夜,我蹲在地上细心察看,那木棍深坑倒是好找,就怕是小石头下压着红布之类的奇特事物,我申明天白日再来,爷爷却执意今晚就要找见,不然明白日在别人家地步里翻滚,很轻易让人思疑。
感受着身周的潮湿,感觉这头必然是将我拖进了空心柳树,不管她想做甚么,归正不会请来做客,我想呼唤拯救,嗓子眼却被一团头发堵着,只好用力蹬腿,将树心踹的砰砰响,不晓得内里能不能听到,归正我在树干里听得逼真。
抖抖肩膀,我低下头正筹办摸摸空心树里有啥,却瞥见本来空荡荡的树洞口上搂着一张脸,月光洒下,看的如此逼真。
怕么?她刚才差点把我孺子身破了!
当下我也不管这颗头,她情愿挂就挂着吧,亲个嘴也无所谓了,就这么手脚撑着树干往上爬,比及手足具软的时候,终究扒住了顶端,爷爷拖着胳膊将拉上去,我靠在树干上把头拔下来,提住头发说:“爷爷给我打火机,我烧了这个贱货。”
“不能烧,先找见她的身子。”
爷爷笑道:“倒是个故意人,山女跟了你也不愁亏损,”爷爷看看萧瑟的地步,揣摩道:“还真得把它再挖出来,不然狗胜可就真死了。”
爷爷说:“太岁与花草一样都要接收精华才气修炼,你看那些参天古树林里被树藤勒死的人,实在就是被吸了精血,这太岁是神品,也能接收人的寿命,你想啊,平常的太岁顶破天也就汽车轮胎那么大,如何能够有一口完整的棺材?我估计是有人寻见木太岁,专门用活人养起来了,那木太岁吸了活人的寿元,再反应给孙老怪,这才让他活到现在。”
前面说了,人瑞周身有瑞气环抱,端的贵不成言,可孙老怪倒是浅显一老头,边幅非常妖异,就是因他不是天生的人瑞,而是借了太岁之功,以是没有瑞气反而像是被蒙了一层迷雾,爷爷当他是甚么妖魔变得,送了白泽枕头试他。
发明这一口棺材竟然是有一整块木太岁构成,爷爷除了吃惊以外,还把那块砍下来的木太岁塞进我嘴里。
我和爷爷一东一西找了起来,他说如果有甚么奇特的事就叫他,比如高山里插着一根棍子,土丘上挖了一个深坑,凡是不公道的征象都能够是监禁太岁棺的阵眼。
我问爷爷为甚么没有金太岁和火太岁,爷爷说他也不晓得,不过火和金都具有杀伐的意义,能够太岁不喜好吧。
遵循爷爷的估计,有人将棺材送到海牙家,他在内里躺过,被木太岁吸了寿元,而后脑勺打仗到太岁,以是头发丝感染了灵气,或者说是附上了太岁的碎屑,就仿佛活了的虫子那样,详细是甚么启事,他也不能肯定,毕竟太岁希奇少见,书中记录的也不详确,但总归跟这东西脱不了干系。
顺着树干溜下去,我提着女人头不松开,要不是爷爷说没找见身子前不要激愤她,我早就把她踩碎了。
爷爷说太岁按照形状能够分为三种,木太岁,土太岁,水太岁,木太岁长的仿佛树根触须,土太岁看上去像是石头,水太岁就仿佛腐臭的尸身,纤维油状物那样,而不管哪种太岁,摸上去都软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