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抖肩膀,我低下头正筹办摸摸空心树里有啥,却瞥见本来空荡荡的树洞口上搂着一张脸,月光洒下,看的如此逼真。
“如何会,救一人而杀一人,这与不救有甚么辨别?还会让阎王爷给我们记上一笔杀孽,并且我感受这太岁棺的事孙老怪并不知情,看他面相倒是一个心善萧洒之人,断不会为了活命去害命的,你看那两个男人对他的态度并不恭维,仿佛只是浅显朋友,没有绝密的干系,孙老头应当不会让他们干这阴暗事。”爷爷四下看看,说:“还得从这太岁棺动手,狗,咱俩四周找找,看是甚么东西将它拴在这里,说不定能找到幕后的教唆。”
乍一见这颗头,我吓得浑身冒汗,脚腕一软从树枝上摔下,树洞里却俄然冒出一截头发缠着腰将我扶住,我喘了口气,一声感谢美女还没说出口,紧接着又是如一匹丝绸展开一样稠密的头发将我裹得密不通风,面前顿时暗中,口里耳朵里有甚么东西往进钻,紧闭的双眼也快被挑开,以后便是一阵磕打,肩膀和小腿疼痛难忍。
爷爷说太岁按照形状能够分为三种,木太岁,土太岁,水太岁,木太岁长的仿佛树根触须,土太岁看上去像是石头,水太岁就仿佛腐臭的尸身,纤维油状物那样,而不管哪种太岁,摸上去都软乎乎的。
一块木太岁下肚,肚子里暖融融腾起一股热流,四肢百脉说不出的舒坦,脑筋嗡的震个不断,却不发晕而是脑筋腐败,双目逼真,就连远处黑压压的山脉都纤毫可见,我镇静的看着爷爷,他只是笑,我说:“这木太岁大补啊,早晓得我就把它全吃了。”
那光滑柔嫩的头发不断向我身上的浮泛处钻去,嗓子被刺弄的阵阵干呕,耳孔也麻麻痒痒,要不是眼皮闭的紧,估计现在已经被戳瞎了,这颗头是要我的命,只是不晓得为甚么,两缕头发尖只是在耳洞里扭捏,始终没有向前刺去,我尽力扭头摆脱,还没挣扎出个成果,就感受有两缕头发已经撑开裤腰,直奔向下半身。
“不是说有东西拴着它么?我们挖出来再弄几块吧,给山女和五乘他们也尝尝。”
上面的头发正在顺着臀部裂缝往里钻,酥麻的我将近尿裤子,俄然闻声头顶传来爷爷的怒喝声:“牲口,放开他,不然我一把火烧了你。”
找了一阵却一无所获,见爷爷背动手在远处漫步,我靠在一棵歪脖子柳树上揉腿,这柳树也是快死了的,歪歪扭扭用来吊颈正合适,我见树干顶部焦黑一片,估计是被雷劈过了,不由得拍了两下:“树兄,你上辈子干啥伤天害理的事了?如何变成一颗树还让雷劈。”
树干粗糙,裤裆划开一道口儿,幸亏来了杏桥村要和妞妞一起睡觉,我养成了穿内裤的风俗,不然小鸡鸡就给柳树陪葬了。
第40章 压树人头
爷爷在我头上敲了一下:“吃一块就是福分,如何还要贪多?这木太岁乃是天生地养的好宝贝,多少人寻便大山都见不着踪迹,我们也是运气,这才敲下来一块,就这么一块都让它心疼坏了,估计是不敢再在这处所逗留。”
“妈的,谁他吗吐了老子一口啊?太岁,是不是你这个王八蛋?”柳树上没发明甚么,我低声吼道:“爷爷,这有奇特。”
眼看我就要被她狠狠的玩弄,那些头发被爷爷吓得齐齐愣住,如蛇爬般从我身上溜开,留下深润的阴凉感,爷爷在上面说:“狗,能爬上来么?她如果再弄你,就用唾沫吐她,要么咬破舌头,你是孺子身,她怕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