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洒洒几千字,报告了一个名为左红莲的女人的悲惨经历。
又聊了几句,不要说丹丹一个女孩,就连我都眼皮打斗,再也扛不住了,上山本就吃力,又是冒着雨逶迤,还被绝村的连连怪事惊吓,不累极了才怪。
她笑的更高兴了,仿佛戏弄了一只小狗那样对劲。
“嗯。”她苦笑道:“白日下了雨,山上凉的受不了,我又穿的太少了。”
刚搂住她的腰筹办亲个嘴爽爽,小溪姐却用手指堵住我的嘴,拉着我走到供桌前说:“方航,你说这里为甚么要放一尊观音像?”
“我没跑,来吧!”
这一笑差点把我晃晕了,从没想到和顺似水的小溪姐竟然能暴露那样娇媚勾人的眼神。
这是甚么意义?小溪姐忍耐不了孤单夜里的空虚冷,要跟我春宵一度?
小溪姐的手一点点向我衣服里伸去,被她指尖划过的处所一片冰冷,然后又变得火辣辣,我仓猝抓住她的手问道:“小溪姐,你如何了?”
要想俏,冻得跳,小溪姐一身时髦美人的打扮,就要支出挨冻的代价。
喊出一句话,身后传来巨力,紧闭着门竟然敞开了,暴露内里黑洞洞的山林,我没思虑为甚么俄然开了门,直接冲了出去,就算门是鬼翻开的,也不会比留在小院里更可骇。
接连遭到培植的左红莲绝望了,她成了日本军官个人宣泄兽欲的东西,因而她认了命,自暴自弃做了妓女,只想多赚些钱,有机遇逃出去后重新糊口,可还没比及机遇,日本人败北投降。
就在这时,晋城被日本人占据,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小军官呈现,竟然是左红莲在日本留学的朋友,顺手屠了那间窑子将左红莲救出。
小溪姐俄然抓起我的手向屋里走去,身后的门帘方才落下,她就把我推到墙上,两只胳膊死死环住脖子,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小声说:“抱紧我。”
我退出来,小溪姐就站在供桌前面,盯着那张遗像冷冷的说:“晓得为甚么这里的两间房不分主次吗?少佐欺负我的时候在一间,他的部属折磨我的时候在另一间,就这么简朴。”
民国期间,山西晋城县有一家富户姓左,家里有个独女叫左红莲,她从小就读了私塾,十八岁时去日本留学两年,返国后还没结婚,抗日战役就发作了,山西也有日本驻军,只是还没打进县里,不过社会动乱,也出了很多流民暴徒。
“甚么琴?”
我喉咙发干,面皮发烫,战战兢兢的搂住她柔嫩苗条的腰,还没说出甚么话,就感受她伸出舌头,像只讨宠的猫那样,不断在我脖子上舔来舔去。
报纸上说日本人治军松散,不答应挟带妇人参军,兵士宣泄欲望向来都是强抢民女,完过后不是杀掉就是赶走,而这只军队扎在山里见不到女人,便打起了左红莲的主张,与她相爱的军官级别不高,终究顺从不了压力将她献给上官。
她也很欣喜,跳下床穿在身上,还问我好欠都雅,女人的本性就是臭美,临死前都要顾及一下遗容,别说这时候她并不晓得山上有鬼。
闲着无事,我便当故事看看。
撤兵的前一晚,八个军官将左红莲关进屋子里,施虐以后,她爱着的那人用军人刀剜了她的双眼,划裂嘴角,还残暴的割掉了双乳。
看到这里,我心中有个猜想,或许他们暗藏的处所就是绝村地点的山林。
她扭头,冲我奉承的笑着:“方航,日本人一次给我两个银元,我陪你一晚,你能给我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