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些字不一样吧?”我挠挠头,问道。
我埋头沉头深思玉坠的事时,李孝晓仍然低着头,用心致志的研讨舆图。
我点点头,让师父放心,师父这才去搜跳尸的身上。
“你们看,这玉坠上的三个字和舆图上的三个字一模一样。”师父冲动地说。
氛围再次降落下来,谁都不说话,连金刚都安温馨静的趴着。
师父听了我的话,一拍脑门,“还真有。孝晓先在这里歇着,明易,你卖力这边几个跳尸和黑僵,我去那边,仔细心细的搜,看他们身上有没有日记一类的东西。”师父说完,镇静地往前走了几步,又转头叮咛,“跳尸的指甲和牙齿都有毒,不要碰。”
我把这封信折好,放进我的口袋中,和那张照片放在一起。如果有机遇,但愿我能找到照片上的人,找到写这封信的女子,不管如何,奉告他们,等的人已经不再,不必再等。
“第一,这张舆图不必然是遵循左西右东,上北下南的普通画图体例绘画的。第二,这个处所特熟,西方的不必然是至阳点。”师父点头,否定了李孝晓的说法。李孝晓叹了口气,没有再说甚么。
这滴血泪,方才有吗?我在内心揣摩着。
搜来搜去,我终究在一个跳尸的上衣口袋里搜到一张纸。我觉得是日记,兴高采烈的翻开一看,倒是一封信。
“我推断,赎孽珠必定会呈现在阴极生阳的点上。那一点阳气更加充沛,并且暗含一丝阴气,和赎孽珠的属性符合。而六合中,太阳东升西落。太阳升起,天下阳气盛,太阳落下,阳气委靡。一向以东方为阳,西方为阴。以是在西方的点应当是阴中至阳。遵循舆图左西右东的原则,这一点应当是在西边的至阳点。”李孝晓手指舆图,说出本身的推断,底气有些不敷。
莫非,这个玉坠是钥匙,只要拿着这个玉坠才气翻开出口?
我和李孝晓一头雾水,不晓得师父在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