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保国“咝”了声,连声说:“明白,明白。”
路无归点头。
左小刺“呵”地一声,说:“印堂发黑,暮气缠身,再有,脚底下还踩有东西没蹭洁净吧?鞋子别要了,早晨九点过后,买上香炉纸钱送到路口。身上没措置洁净前别回家,进门前先用柳枝扫身,再跨火盆,东西带回家里去祸害家小就更不值当了。”她一脸嫌隙地瞥了眼他们,扔下句:“要不是老爷子非得要落叶归根,谁爱管你们柳平村这些破事!”一回身,走了。
庄保国走到门口就打电话给庄保国,说:“保国,你侄女让四赖子他们给欺负了,一群人围上来抽二丫耳光,现在还说二丫打断了他们的骨头,躺在卫生院里要讹钱。”
三挂鞭炮挂门口一放,一千二百块钱的大红包送到宾馆老板的手里,左小刺又再亲身提剑脚踏七星舞了一通七星剑做了场小法事,再把一面花了二百八十块钱从鬼眼老头那买来的铜制八卦镜挂在了宾馆大门口上,又给宾馆老板、办事员都送了一道安然符,宾馆老板半个“不”字都说不出来。左小刺再把游清微的名片递给宾馆老板,说:“我们游老板给房地产商看风水,起步价是三十万,如果要布风水局,没有上百万是请不动她脱手的。此次我们住在您这,多少给您招了些费事,回甲等我们忙完手上的事,让游老板给您看看店里的风水,保您顺风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