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颐,你不是聪明女神吗,如何还是一个处女,莫非是那老喇嘛老了不可了,吃不了你这块美肉了?”
那些光墙上边模糊有一些笔划繁复的深蓝色字体,我这几天与那些喇嘛打仗,上彀查密宗质料的时候,瞥见过这些字体,这些都是藏文,没一个我能熟谙的,不过不消猜想也能晓得这些字体应当就是那些聪明女神真正的名字吧!
见状,不敢再持续胡来,仓猝把本身的兄弟从她身材中抽了出来,停在石阶上,坐在地上让她缓歇一会儿。
不过我这么一个老爷们被她这么抱怨,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现在朵颐说阿谁大黑天进不来,也临时没了甚么伤害,刚才在外边只吃了朵颐的扇贝,对她的菊花可神驰的紧。
“我说你如何了!”不满的转头对她冷喝一声。
“漂泊在天上的巨石,我说你这小娘们可别跟我开打趣啊,如果天上有这么大的一块石头的话,早就被人发明了,如何我向来没传闻过!”
在多玛身上华侈的时候要远远比在朵颐的身上耗损的时候多,不过那种舒爽感却不是朵颐能够相提并论的,能够肆无顾忌的玩着各种把戏,最后乃至是直接尿在了她的子宫中,那种感受更是美好的无以言语。
本来内心另有些顺从,毕竟多玛的密洞已经被折腾的没法愈合了,应当没甚么感受。但是多玛刚坐下去,一种与我之前尝过的统统女人分歧的感受顿时袭上了我的心头,没有紧窄的那种活热,而是一种极致的柔嫩光滑,跟着多玛的高低耸动,还带着几丝冰冷的氛围,差点没让我爽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