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这条蛇还在不依不饶的向我大腿上攀爬着,整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怕这蛇俄然对我发难,即便现在身材多多极少能够对一些浅显的毒素免疫,可这跟在大黑天身边的蛇必然不是那么简朴,如果在我身上俄然来上一口,那必然够我喝一壶的。
而我的右边,倒是一片郁郁森森的原始丛林,各种陈腐高大的灌木都密密麻麻的挤在这片丛林中,普通的鸟类不敢等闲涉足这类原始丛林,只要几只威武不凡的鹰隼在上方浪荡着。
最让我在乎的是我的火线,火线处现在竟然是一片连缀不竭的雪山,明显天上并没见太阳,可全部雪山现在却显得非常的刺眼,仿佛是雪山本体正在披发着莹莹的光芒。
那只通体玄色的大老鼠,现在正圆睁着猩红的鼠眼,死死地盯着占有在腿肚子上的黑蛇,光滑的鼠头上的玄色绒毛,也炸了开了,像是被电击过普通,两只灰玄色的鼠爪,也不复先前的暗淡无光,竟生出了两只看起来比剪刀还要锋利的爪子,死死的抓着我脚后跟上的肉。
现在身处的这个处统统些诡异,不,应当是说比刚出去时候的阿谁处所诡异的多。
我的火线却没有窜改,还是是刚进这个空间时看到的气象,只是那片本就焦红的地盘,现在又被不竭烧来的火焰,映照的更加的通红。
悚然从地上站起来,面对着现在这诡异的环境,一时竟然临时忘了脚后跟现在还不竭传来的剧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