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她一眼,便缓缓的把白酒沿着头盖骨与头皮接连的边沿,向下渐渐的倒去。
“次仁!卫秦,这两个字是次仁,仿佛是小我名!”
“莫非,莫非这具尸身不是盖米度弄来的?”
听我说完以后,朵颐和青凌的秀眉也不由拧了起来,一眼不发的耷拉着脑袋想着这里边的事情。
这妮子话说到普通,竟然又皱着眉头想了起来,直把我弄得就像有只猴子在我的心窝子上搔着一样,痒的慌。
“卫秦,如何了?”
说罢,又狠狠地盯着她饱满的胸部看了一眼。
我悄悄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怀中取了跟烟叼在嘴中,让卷烟替我理理心中的一团乱麻。
不过,话刚说完,顿时闭上了嘴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蹲在地上的朵颐,恰好对上了朵颐的眼神。
还在思考着这尸身的脑袋上为甚么会刻着两个字的时候,头也没抬的对青凌说了声,但是过了一会儿并没哟闻声有脚步声传来,拧着眉头向青凌那边看去,却刚好对上了那妮子有些诡异的眼神。
看下落空了头皮庇护下惨白的颅骨,内心不由有些慌乱,可恐怕被青凌那妮子嘲笑,硬撑着持续用手把这具尸身血淋淋的脑袋抬起来,假装当真的察看着。
“唔,还真是个喇嘛!”
稍稍向后挪了两下,闭上眼睛把朵颐从脑海中叫了出来,然后把她拉到了那具尸身的中间,指着那具尸身脑袋上的那两个字,让朵颐看看到底是甚么意义。
朵颐一刹时就认出了这两个字来,并且还说这应当是小我名。
尸身绝对不是这两天赋死的,起码有大半个月,现在这个喇嘛脸上的皮肤已经大部分腐臭光了,暴露了里边猩红色的死肉,一时看不出来详细的模样,只能勉强的判定出这个喇嘛应当和盖米度一样,是个标准的国字脸型。
这具尸身上穿戴一身和盖米度很像的僧袍,只是现在的僧袍看起来有些暗淡,仿佛在土里边埋过一样,明黄色的僧袍上现在尽是泥土。
从青凌手中接过白酒以后,这妮子也没分开,反而蹲在我身边,猎奇的看着这具尸身的脑袋。
“卫秦,你,你莫非是想和这具尸身喝酒吗?”
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也没过肺,直接吐了出来,等烟雾满盈了面前的氛围以后,才悄悄地把这具尸身上高大的僧帽缓缓的从这具尸身的头上摘了下来。
先前的估计还是有些保守,这具尸身起码已经死了一个多月,头顶的皮肤已经完整的和僧帽融会在了一起,一扯之下,连带着大半张头皮也给扯了下来。
这一察看,顿时察看出来一些东西来,这个颅骨上边仿佛刻着两个字,不过,现在这两个字被颅骨上边的血水袒护着,一时没法看清楚。
先后果为青凌在我身边,大抵是这妮子的体香袒护了浓烈的腥臭味,等我重新走到床边和她站在一起后,顿时一道直令我胃中翻江倒海的恶臭扑鼻而来,差点没直接吐出来。
跟我对视了好久以后,这死妮子才有些呆萌的怯怯的向我问道。
没多时,青凌手中就拿着两瓶白酒走了返来。
对了,这个次仁不就是盖米度阿谁故乡伙给我说的被不赞他们殛毙的阿谁喇嘛嘛,但是他的尸身如何会呈现在这里?
得,青凌这死妮子算是和朵颐站到了一条战线上去了,我就是开口问了一下,不至于这么一顿老骂吧!
头皮已经腐蚀了,现在颅骨上尽是浓黄色的脓水与血水,这类脓水用水洗刷不洁净,必须得用酒精才气冲刷掉。
“竟然是藏文!看来得把朵颐叫出来,让她看看!”
“呼,熏,熏死我了,青,青凌,你,你看看,是盖米度阿谁故乡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