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孟洛身子一颤,缓慢低垂下视线,不敢看拓跋烈,她说不出来,不能说有,却也没法否定本身的心,只要避开:“郎主身上有伤,还是好生歇着,一会到了大营请军医前来看诊……”
孟洛没想到他俄然问起这个,不安闲地转开脸去,轻声道:“洛为郎主谋士,自当体贴郎主的安危。”
二人面面相视,孟洛顿时红了脸,赶紧直起家子来,想要后退,却被拓跋烈一只手揽住她,低声道:“阿洛还想去那里!”将她拥入怀中。
固然北魏不比南晋那般正视家世,但贵庶有别,毕竟是难以超越的,她怎敢作此妄图,或许拓跋烈也不过是一时动情才会如此问。
孟洛一愣,在他怀中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安稳有力的心跳声传过来,炽热了她的脸,她不敢用力挣扎,只怕会碰到他伤处,只能低低声道:“郎主,容我在旁坐下吧。”
孟洛几近不敢信赖本身听到的,渐渐转过甚望着他,望向他的眼,她的眼里脸上都是震惊之色。
很快只留下拓跋烈与孟洛遥遥留下了,拓跋烈望了一眼那边有些不安闲的孟洛,笑容更加深了,开口道:“怕是不能骑马了,阿洛扶我登车回营吧。”
只是不料他们才一上马车,驾车的兵士就吃紧忙忙地驭马而行,,孟洛猝不及防,仓促之间竟然身子向前一扑,倒在了拓跋烈怀里。
苏全等人正想刺探刺探,却被拓跋烈赶走了,只得欠身应下,整兵清算疆场。
早已赶了马车来,停在此处,便是因为拓跋烈坠马没法乘骑,只能乘车归去。
她眼中微微有自嘲之色,叹了口气,将已经睡去的拓跋烈的手放下,想要从他怀中抽身而出,只是她方一动,拓跋烈便展开眼来,有几分迷蒙地望着她,轻声唤道:“阿洛……”
拓跋烈渐渐复苏过来,望着孟洛,神采渐渐慎重起来:“阿洛方才是担忧我才会吃紧赶了过来吧?”
孟洛再也没法强作平静,她缓慢地挣开辟跋烈的手,退到一旁,低声道:“郎主讲错了。”
拓跋烈与苏全等人瞪着面前的孟洛,吃惊不已,她如何会来了?
孟洛小脸绷得紧紧的,晓得他是成心戏谑,倒是不好多说甚么,他现在身上又有伤,只得依言上前扶着他,上了马车去,固然未曾言语,脸上却还是不由地泛出一丝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