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拓跋殷走后,拓跋烈才唤了孟洛出去,倒是神采沉沉,叹口气道:“阿洛方才操之过急也,拓跋殷心机深沉,在朝中权势颇深,并非好对付之人。”
拓跋烈倒是冷冷道:“二殿下此来只是为了见我府上谋士么?现在已经见了,可另有何指教?”他微微侧身,挡住了拓跋殷的目光,将孟洛稍稍挡在身后。
正堂中,一名圆领长袍面庞高雅的年青男人正与拓跋烈并肩而坐,含笑望向正向堂中而来的孟洛,道:“这位便是三弟自南晋带返来的谋士?公然高雅风骚,气度不凡。”
婉娘嘲笑道:“天然不会承诺,她清楚是想要进府里服侍郎主,不过是故作姿势罢了!”她缓缓起家来,“只是我毫不会让她如愿!”
拓跋烈淡淡道:“二殿下过奖了,阿洛只是平常谋士罢了,不敢当二殿下如此盛赞。”
孟洛一怔,倒是仓猝低下头去,心中有淡淡的暖意。rs
她慷慨陈词一番以后,倒是直直望向拓跋殷:“二殿下能够为如此?”这一句毫不给拓跋殷躲闪的机遇,倒是要他申明态度了。
孟洛欠了欠身,道:“洛大胆言之,郎主并非身子不适……”
婉娘眼睁睁看着她走远,不由地神采阴沉下来,眼中尽是愤恨之色。
拓跋殷笑容不改,望向拓跋烈,一副担忧之色:“本日听闻三弟自南地返来,倒是身子不当,连我特地为三弟所设洗尘宴都推拒了,早朝亦是未曾去,为兄心中非常担忧,特来府里看望一番。”他说着,倒是意味深长地高低打量着拓跋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