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洛上前来,却也未几言语,径直在席上坐下,倒是道:“夫人,洛有话要暗里与夫人说。”
何玉娘望着孟洛,倒是挑了挑眉:“阿洛有话无妨直说。”
孟洛任由桓宣揽着她入怀,任由他欢乐地喃喃道:“阿洛,你终因而我的了。当初你被羯胡人带走之时,我觉得此生再也见不到你,终究让我听到动静,你并未曾去羯地……”
她话音未落,何玉娘已经蓦地坐直了身子,神采沉沉望着她,倒是挥了挥手,叮咛车内的侍婢:“你们退下去,我有话要与洛娘说。”
何玉娘大吃一惊,吓得就要大声叫唤起来,却感觉脖颈上冰冷一片,耳边传来孟洛低低的警告声:“桓夫人还是莫要乱动才好,这匕首过分沉了,说不定我吓到手一滑,可就不好了!”
桓宣欢乐地笑了起来,点头道:“阿洛如此知礼,再好也没有了,我这便叮咛人送你去她的马车上。”
孟洛还是没有言语,只是起家下了马车,跟着那侍卫去了。
孟洛听到他的声音,身子一僵,不敢置信地望向马车外,公然见拓跋烈一身甲胄站在她面前,含笑望着她,身后是他带来的兵士,桓宣的侍卫已经被摈除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