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渐渐地走下山来,半道上他俩看到还躺在路边的侄子,把侄子扶了起来。灰头土脸的侄子,他已脸青鼻肿,只见他的嘴上还几次念着:“老神仙饶命,老神仙饶命。下次不敢,下次不敢!”
程作头寄父把统统都做安点后躺下睡。
“你这个盗贼,一而再,再而三盗窃,你如再不罢手,休怪我们用需求的手腕,采纳需求的办法。你要晓得我们是遭到九天玄女娘娘的指令,在此办理这财库的。……”
第二天,天气未明,寄父起来到藏真棒杵的处所一看,傻眼了,真棒杵不见了,说实话,他一夜都没如何睡。干儿子程作头也没如何睡,但这真棒杵却不翼而飞!
天渐渐地亮了,程作头和寄父持续往山上爬,快到火石岩时,远远看到两个青面獠牙,两眼如闪电的怪物,在那边声音如雷鸣般高叫着:
做侄子的大喜,心想:藏的处所已晓得了,那我稍动一点脑筋不就拿来了?因而,他第二天去了山下小镇,买来了核桃,及人参,等一些补品,那天早晨,他做好两碗核桃老酒说,一碗给他叔叔,一碗给他婶婶。还拿着两根人参对叔叔说:
程作头说:“爸,你的侄子让我先背归去,再喊几小我把他的媳妇抬归去。你在这儿等会。……”程作头说着,把寄父的侄子背在身上,向山下走去。……
做叔叔的把这核桃酒端来刚喝了一口,心想,不对,明天有人把这双假的棒杵动了,这屋子出去过人,这核桃酒不能喝。不然如果出题目悔怨都来不及呢。
做叔叔的想:“明天如何太阳从西边上山了,这个一向来不让人费心的侄子,俄然变好,真的有那么快?莫不是冲着山洞里的金银财宝?”
程作头的寄父又繁忙了一夜,终究认定这真棒杵所藏的处所绝对安然。
程作头说:“爸,他们这是疯了吗?”
”不关我的事,不是我干的……”
他四周找了一下,没有第二个。他拿这个棒杵想敲,心一想身上另有一对假的呢。因而把这对假的拿了出来,他敲了几下,又拿出阿谁真的,一个真一个假地敲着,不一会那两个怪物不知从那边出来了,他见程作头还在敲石鼓,他大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