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这水好凉啊。”失神的余杭被余祁一声呼喊唤醒。
她早在余祁醒来诘问家人时便跟他说道,他们俩个是被丢弃的孤儿,两人唯有相依为命,加上她的细心庇护照顾,这才让余祁对她放下戒心。
“这是害羞草,只不过应当是变异了的,它的大小比浅显害羞草大了一倍。害羞草如其名,害羞,你稍一触碰它的两片叶子便合了起来,这是它在害臊呢。”
面前的花小小的,只要拇指般大小,却泛着七色的光,五彩琉璃般刺眼,便是现在是白日,这小花身上也缭绕着一层淡淡的光芒。
“这是我前次来采药时不测发明的,喜好吗?”
“如何了。”余杭仓猝抓住他的手,正瞥见白嫩的手指头上正冒着鲜红的血珠。
此话一出,余杭较着一怔,仓猝转过甚看他,余祁从不会说出如许的话。
“好标致啊。”余祁一进到这里便被这儿的风景深深迷住,从远到近,从恍惚到清楚,这一大片绿给人如此强的视觉打击,完整减缓了他的颓废,面前的清河在众树的映照下折射出琉璃般的光,让人仿佛步入绿色瑶池。
“姐,我想晓得我们父亲母亲真的不要我们了吗?”余祁抬眼望她,眸中的竭诚让余杭有一刹时闪躲的打动。
“呀。”余祁嘶了一声,吃惊似的将手仓猝收了返来。
余祁个子跟她差未几,但身材过于肥胖,看起来便比她小上了三两岁的模样。
“这是甚么?”
“这……”
这应当算是她来到这天下第一次玩耍吧。
“这是七彩琉璃花,别看它只要拇指大小,但服从可多了呢,它满身都被一层黏液感染着,这黏液粘在它身上跟浅显水一样,但如果让人沾上则分不开了。七彩琉璃花有七个花瓣,别离有着分歧的服从,但其本身确切一种剧毒,凡人只要感染上一点便会中毒。”余杭抬眸,盈盈望着余祁。
带刺的黑玫瑰。
不知是不是心也安静了,余杭浑身的炎热感全数褪去,躺了下来。
“小祁为何俄然想去郊野。”
余杭身上背着两小包,余祁跟在身后,两人脚步轻巧,但额间皆有密汗冒出,笑意倒是一向弥漫在脸上。
“到了,就是这里了。”余杭将承担放下,吐出一口浊气,大大伸了一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