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啐了一口:“宋大当家的如何跟娘们似的?左一个前提右一个要求的,是老娘自嫁给他,又不是逼婚!”
“哈哈!大当家的内心还是想着这事儿的!”
白牡丹神采阴沉地瞪一眼猛子:“你闹甚么心?莫非老娘不嫁给大当家的嫁给你?我不但要自嫁到二龙山,从今儿起,斑斓楼也改了仆人了!”
宋载仁兀自点点头。
陵城鼓楼大街西侧的一处深宅大院内,十几个男人正在卸货。野田阴鸷地望着鼓楼咬了咬牙,几天前履行任务失利的暗影挥之不去,固然找到了二龙山在陵城内的暗桩,也没有抓住宋远航,不晓得那小子是如何逃脱的。
“万事有因,此乃天意!”老夫子望着聚义厅外的百步阶,黄云飞的影子俄然闪现,并没有进聚义厅,不由眉头紧皱,苦衷重重地低声道:“当下的情势扑朔迷离,大当家的还是早做定夺!”
“滚蛋!”宋载仁神采阴沉,一屁股坐在太师椅里端起茶壶猛喝一口热茶,烫得仓猝吐到地上:“以大局为重,把大少爷给我叫来!”
“白老板就是利落,这话大当家的爱听!”黄云飞哈哈大笑,鄙夷着猛子呸了一口,随即才拱手道:“大当家的有一个前提,请白老板务必承诺。”
“史家粮店的伴计都换成了我们的人,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不会逃过我们的眼睛。”
“请说!”
“话是这么说,但大当家的想得比较多,您就这么嫁到二龙山成何体统?鼓吹出去没有人会说白老板的不是,倒是骂大当家的不仁不义,见死不救。”黄云飞贱笑道:“以是大当家让您打道回府好好复苏复苏,想明白了再给他来个信,找风水大师定日子,八抬大轿进陵城,慎重其事地下聘礼!”
“大当家的问您悔怨没?”
黄云飞从腰间取出一支荷包子扔在地上,几个伴计面面相觑,没人敢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