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看向王小坤,目光冷冽:“你啥意义啊?”
这话说的仿佛他多高贵似的,但看在群众差人的份上,我就闭嘴了,权当为群众做点进献吧。
王小坤摊开手:“是你说的能够还价的。”
王小坤早就等不及了:“把剩下的药水给我吧。”
王小坤扯下纱布,在桌前坐下,眼上的墨镜倒是没摘,“如果你们这药能量产,我能够帮你们申请专利,注册商标,建立工厂,上市售卖。”
二叔毫不在乎:“就用一次,撑个场面,我随便买的。”
我问他啥意义,二叔眼神放光,一扫中午时的落寞,斗志昂扬,“明天我要给你上首要的一课,赚了钱就得花,今晚的主题只要六个字。”他用手比了个六,声音蓦地拔高,“消耗消耗消耗。”
和王小坤见面的处所是一家清幽的茶餐厅,我和二叔提早到了预定的包房,嗑着瓜子喝着铁观音等人。
我俩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
拆开一看,内里竟然是根胳膊,假胳膊,义肢。
我毫不包涵讽刺道:“不是你抱着秃顶哭的时候了。”
我答道:“约莫二百万。”
这就闹得太客气了,二叔直接把药水丢给他,提示道:“药水从速擦啊,过了这两天就没甚么药效了。”
我心说二叔甚么时候定的义肢啊,我拎起来一看,不对呀,二叔的胳膊可没这么短。
王小坤看看我,也不活力,持续道:“别觉得我是个明星,就能随便拿五百万出来。我能有明天靠的是全部团队。交了税费,给员工发了人为,到我手里的钱寥寥无几。”
“哎,”我长叹一口气,此人呐就不能有念想,但愿越大绝望越大,没有前面承诺给我那一百五十万,我如何会这么失落。
二叔大抵和我一样的设法,叹了口气:“行吧,意义是,只剩下这二百万了。”
王小坤持续道:“你们闯的祸,总不能让我擦屁股。二十辆警车的用度我们一齐承担,统共四百五十万,我帮你们承担一百五十万,你们本身承担三百万。”
我问二叔:“我们到底要去哪啊?”
我俩甩给托尼教员两千元,并肩走出剃头店。
“那能如何办?”二叔一边表示我数钱,一边解释,“总不能让你以赠与的体例给我们吧。又不能上税。”
王小坤摇点头:“五百万我还是有的。”
嘿,这话我如何听得这么不顺耳?这小子甚么态度?翻脸不认人?
我俩又去了药店,买了绷带和夹板,把义肢装在二叔断臂处后,用绷带上高低下缠了好几圈,又把义肢手腕安了夹板,吊在脖子上,假装成骨折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