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说:“你擦牛眼泪,我教你。”
这家伙谢顶是真严峻,除了耳朵边和脑袋前面还长有头发,脑门到头顶,是寸草不生,白花花的头皮上,密密麻麻长了一片红疹子,不晓得是对甚么过敏,上面又涂着黄色的风油精,场面看起来惨痛非常。
我一瞧,只见王小坤的双肩肩头头顶之上各顶着一团淡黄色的烛火状的物体,似烟似雾,飘忽不定。他头顶上的那团烛火,特别敞亮,双肩上的烛火却很暗淡。
我肩膀上扛着的熊实在是过分惹眼,如果让他们晓得王小坤在这熊里,还不得把下巴惊掉。
电梯门开了,二叔指指熊笑嘻嘻道:“这玩意儿太大了,一次挤不出来,你俩先走,我们坐下一趟。”
放熊的时候,口罩男目光几近一向盯在熊身上,毕竟内里还藏着一小我,如何看都和满肚籽棉花的玩偶熊大为分歧。
那头连连应诺,交代清楚位置,不一会儿一辆五菱宏光SUV开了过来,正停在了我们身边,口罩男下了车,眉开眼笑:“老板,上车吧。”
就这么抱熊的行动,费了我好大劲,内里毕竟有小我,死沉死沉的。
“命灯?”我迷惑道,“甚么东西。”
两人也没踌躇,进了电梯,没理睬我们。
更不幸的是,他的头套精确来讲应当是假发,但这个假发跟普通的假发另有点辨别,不是一全部套在头上,而是仅独一碗底大小的一片假发,刚好能挡住脱发的地区,和周遭一圈的“原住民”完美的融会成一体。这片假发竟然是被他用502粘在了脑袋上……
二叔:“我固然不是大夫,但是我会看命灯,他肩头的灯固然衰弱,但还亮着呢,只要命灯亮着,人就没有大碍。”
二叔把王小坤的脑袋从熊肚子里拽了出来,先查抄他耳朵前面的伤口,确认伤口无大碍以后,叫我帮他把王小坤挪到沙发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