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门翻开了,映到眼里的是一个不到一米宽两米长的通道,通道的绝顶,是一个透亮的玻璃门,玻璃门前面的木屋子,看得很清楚。
做头发的徒弟是一男一女,很年青,看模样应当是一对小情侣,他们先是帮杜春雨把一头的脏头发洗得干清干净,然后剪得漂标致亮,梳理得整整齐齐。
两人刚坐下,前面的墙壁上俄然呼的又是一声响,一大片红色的雾气喷涌了出来,拍打到两人的身上,热腾腾的,郑书豪禁不住收回了一声惊呼。
那是一个小得不能再小的火车站,车站的售票员奉告郑书豪:两天后才有开往园城的火车通过。
郑书豪只是笑了笑,看着杜春雨倒酒,
端起了面前的小酒杯,郑书豪和杜春雨碰了一下,一口气把杯子里的酒喝了下去。
新衣服有杜春雨本身的,也有郑书豪的。
房间并不大,全数的纯木家具倒是很标致。中间另有一张大桌子,墙上是听歌用的大电脑屏幕,劈面是一排木沙发。
没别的路能够走,郑书豪只得买了两天后去园城的火车票。
“呼”的一声响以后,玻璃门前面的木屋子里,有一团团的红色汽体喷了出来,在房间里迷漫,木门中间的温度计,从二十多度一下子飙升到了五十度。
木屋子一样也不大,就两张床那么宽,不到两米高,没有窗,空荡荡的只要一张圆柱形的靠背木椅子放在屋子的正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