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大木梳霹雷砸在地上,掀起了滚滚的灰尘和摧折的青草。绷带女鬼则被庞大木梳狠狠压在了上面,因为她的两只胳膊已经被夹在了木梳齿的裂缝当中,此时现在的她,就仿佛被关押的犯人一样,转动不得。
钱道空低头一看,这才发明,本来那已经被女鬼摧折断木梳齿的那把血鬼画师木梳正在飞速的扭转,而那女鬼身上的绷带竟然缠绕在了木梳的横梁上,此时正跟着木梳的扭转而不竭会聚到了木梳的上面,如同一个正在缠绕毛线的纺锤。
钱道空心中大喜!
“我但愿你不要记恨我,如果你有甚么欲望,我能够想体例替你完成!”钱道空对垂垂缥缈的女鬼说。
女鬼怨毒的眼神仍然死死盯着钱道空,狂呕了一口黑血后,它也认识到本身再也没有魔力挣扎了,见钱道空也没有想立即置本身于死地,就点了点头,脸上的怨气却涓滴没有消逝。
钱道空惊觉不妙,站起家来,握紧了手中的庞大木梳,刚筹办进犯的时候,血雾当中的女鬼却已经暴掠而至,速率快得底子看不清楚,钱道空将手中的庞大木梳向前横扫,木梳的齿穿破气流,构成一股激烈而锋利的打击波,劈向了女鬼。
好不轻易母子团聚,成果又在本身的手中给双双幻灭,实在也是有些悲惨。
女鬼收回一声极其锋利的惨叫,伸长的舌头想要去抵挡飞落而下的绷带大锤,却已经无能为力,还是被重重击中。
钱道空小腿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现在连最后一张保命的底牌都已经被绷带女鬼给粉碎,现在的他,除非掉头逃窜,除此以外,已经再想不到任何能够保住性命的体例了!
“这下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