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洲脑海里想起他分开时那狼籍的厨房。
还是湿的--
江鹿下认识的咽了咽唾沫,再次张口,只是多次多了几分奉迎。
他烦躁的从烟盒里摸出一只卷烟叼住,正找着火机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拍门声。
她见他动了筷子以后,这才跟着动筷子。
陈洲将碗筷放进水槽,拧开水龙头,在哗哗的水流声中回她。
她看着盘子里所剩无几的汤汤水水,起家筹办将碗盘清算进厨房洗濯,她是一个过来蹭饭的人,做饭帮不上人家,洗碗总该会的吧。
切好的西红柿被水冲的满地都是,被碾成了烂泥,鲜红的汁液与水融会晕开,放在台子上的鸡蛋也打碎在地, 这场面一度有些瘆人。
江鹿的笑容一刹时垮了下来,她看了一眼墙壁上的钟,时针已经快指向八了。
陈洲觉得蹭饭是她的终究目标,实在他错了,江鹿的终究目标向来都不但仅只是为了蹭饭。
陈洲有些惊奇,他转过身来看她。
“还没到八点呢。”
“你如果让我在这里用饭,我就把衣服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