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住恶心,拔出伞兵刀挑着这只手,悄悄的反转过来,发明手上的皮肤微微收缩,斑斑点点的有些许的腐臭,但团体形状非常完整,申明是离吃下去并没有多长时候,应当是出于吃人手时咀嚼的启事,使到手指的形状扭曲的难以描述,也不晓得是甚么人的。
老马说着就把剩下的鱼身推到水里去洗濯,只见小峰一只手捏着鼻子一只手拽着鱼内脏拖到中间,我用手电给他照着,跟着拖动,内脏上面的污血滑落,只见那一堆鱼内脏里有个大肉球闪现,应当就是鱼的胃了,小峰拽出伞兵刀谨慎的拨弄着。
老马说:“嗨,这水牲口吞了你们两个的背包,要把东西取出来不是?再说,我他娘的真想尝尝这六须鲶鱼的肉到底有多鲜。”
老马在那比划了半天,愣是没动手,应当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大的鱼一时候不晓得该从那动手好了,最后他骂了声“娘”一刀就插进了鱼头和鱼身的交代处,也就是鱼的脖子,看来是先从鱼头动手了。刀在上面划了两圈,老马抱起鱼头一阵扭动,几下骨头的断裂声以后,鱼头和鱼身完整分开。
阿狸就坐在我的中间,两只脚搭在水里,因为石台的石头太硬,我干脆就把头枕在阿狸的大腿上,感受软软的,非常的舒畅,她也没反应,只是神情寂然的看着水里,不久,那怪鱼在水里垂垂的肚皮一翻漂了上来,只要鱼鳍在微微颤栗,我们等候着,又过了一会儿,的确已经僵了。
老马一脚踹开鱼头,号召小峰过来帮手清理鱼腹中的内脏,小峰仿佛也有些恶心,压着呼吸,蹑手蹑脚的翻着散落的内脏,老马用刀在鱼肚里一阵划拉,扯出那团内脏,往中间一甩,说:“哎,到那边看看胃里都有些甚么东西。”
跟着老马的叫骂声,一个东西滚到了我的面前,我用手电一照,“哦”了一声,竟然是一只人手。
我昂首瞟了老马和小峰一眼,又看了看这只人手,我也呆在了当场。
拿出刀比划着,试图把鱼给解了,实在依我看也弄不着他吃力儿,那鱼的内脏早就散了出来,托在地上都连成了一条线,鲜红的内脏上面挂着玄色的血块儿,一阵腥气扑鼻,心说老马他娘的在玩弄之余也不感觉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