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了,不免记性差。”公孙天成道,“中间说景隆三年便与老朽了解,看来真是故交了——可否提示一二?”
郭罡嘿嘿一笑,也从怀里摸出一个锦囊来,翻开了,拿出半只金狮子兵符和几枚玉珠。“你们都认得内亲王的信物——不过现在看来,这信物阿猫阿狗都会有,以是也不敷为信了。不如就请石将军替我证明一下,我郭或人到底是不是内亲王的智囊?”
“刘将军恰是这么说的。”那兵士汇报导,“他说罗总兵要镇守揽江、镇海,确保粮草能够从东海三省运来,石将军就要率军去南面追击程亦风和冷千山,我军战线拉得长了,一旦西面的司马非等人领兵偷袭,就会将我军的补给线拦腰截断。是以,他要打击大青河中游的楚军要塞,让仇敌忙于对付,便可确保南征的顺利。”
“老朽计算着,将军这几日该从镇海来到揽江,就筹算先过来等着将军。”郭罡语气甚为恭敬,“不想将军却比老朽先到。更不测的是,竟在这里碰到故知,呵呵,世事公然奇妙。”说着,就走到了公孙天成的面前,拱了拱手:“公孙兄,景隆三年一别,你我也有三十余年未见面,别来无恙么?”
“咳!”罗满清了清嗓子,提示梁建琛说话不要过分度,刘子飞固然被关押,但还是是将军,不成随便结论。
罗满笑了笑:“我当然记得。内亲王信里说,有此秒法,此后我军岂不成以随时随地建立城防?这一次,公然用上了。”
他也只好如此,为免让她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