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东赶快又用筷子夹着从那头不幸的鹿身上削下来的鲜肉,一片又一片的摆在了雨女人的贵体上,特别用心用两片较大的鲜肉袒护住了雨女人的两点葡萄,看起来模糊约约,让人遐想连篇。
东东当即用手指拽住那被挑起来的青蛙皮,先扯开一个小口,然后又伸出别的一只手抓住了青蛙别的一处破开的皮肤,齐齐向两边扯开。
我晓得该是我脱手的时候了,“放心,我出来看看……”
我们围着桌子,齐聪才说,“每天是十二点定时来,明天如何提早了半个小时?”
瘦子拍动手叫道,“东东,快筹办,我们明天是最高规格!”
东东仓猝说有,然后搬来了一台榨汁机,又取来了一个大盒子,我想有果汁喝了,就是东东把生果放在盒子里还不捂臭了啊!
阳成一听我的恭维话,就欢畅的说,“既然来了就放开吃,别客气!”
转眼间,青蛙已经落空了皮肤的庇护,满身白嫩的肌肉雪亮,但上面却充满了一丝丝红色血迹。
我听了没说话,内心却想你倒是热忱,可这些东西哪一样我敢吃啊!
就这一句话的工夫,东东就钳着狒狒走了出去,我一看,妈呀,这狒狒现在烤的焦黑一片,哪还看的出面孔呢?如果不是它那长长的尾巴,我还当是活烤小孩呢!
东东将那狒狒也摆在桌子上,瘦子就撕下一条狒狒的腿递给阳成,本身又取了一条腿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