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我睡的七荤八素,睡梦入耳到有人拍门,恐怕是李先师那故乡伙找我来了。
“是、是如许的!”蒲丰年一拉我,语气中多了一点哀告的意味,“小天,老李,你们帮我想想我们该如何办?谁才是真正的凶手啊!”
“嗯,好!”我又拍了拍蒲丰年的肩膀,“老蒲,你是个好差人,起码在我的眼里你敬职敬责,祝贺你!”
“但是……藏绳索、看色情杂志这些是犯法吗?”蒲丰年也不肯定了起来。
我点点头,两人回了旅店,李先师有些倦怠,这个老头这几天可没跟着我们少跑,我便同他道了晚安,各回各屋睡觉去了。
无法我和他们又出了门,下楼的时候遇见了老板娘,老板娘热忱的打号召,“出去用饭呀?”
“这……”我看了一眼李先师,李先师大义凌然的答道,“小天,做功德嘛如何能推让,莫非你忍心看着大妹子返来担惊受怕,再说老夫和丰年去喝酒,天然要纵情了,估计喝多了也走不了,那就再多住一早晨吧!”
“好,小天你做的对,想不到这么几天我们就要分道扬镳了,这案子……”蒲丰年颓废的又坐下去。
“这就要走了?”老板娘愣了一下,“哎,大姐还想要你帮我一个忙呢……”
这一叫,让我们不解的转头看着他,只听蒲丰年又说道,“你们帮我这么多忙,我也没甚么好感激你们的,如许吧,晚一会走,我请你俩去醉鸭楼搓一顿,我也想开了,明天我们好好喝几杯!”
蒲丰年既然这么想我们也放心了,李先师指了指门外,“那老夫就去清算东西去了,小天一会我们赶车一起解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