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干脆一压长棍,长棍便盖了下来,恰是如乌云盖顶,一条长棍盖在董瀚麟手间断枪之上,董瀚麟仓猝抽棍,转棍又要去压爷爷的长棍,反倒被爷爷手中之棍黏住一滚,又压在了董瀚麟的棍上,二人立即使的棍子如同疾风暴雨,噼噼啪啪,但这棍始终被爷爷压了一线。
我悄悄叫了一声好,才见董瀚麟又返来了,持棍就向爷爷打来,两条棍子又粘合在一起,又打了几分钟,我就瞥见董瀚麟大汗淋漓,刚才的风采一去不复返,乃至另有些心浮气躁!
爷爷瞅了一个空地,猛的一点,直直点向董瀚麟的胸口,脚下踏前一步,生生将这一棍之势加快,点的董瀚麟措手不及,这胸口,董瀚麟千万不成让爷爷点中,因为他的怀中藏了一面照妖镜,急的董瀚麟收棍仓猝一挑,但爷爷棍上如有万斤,竟然是用力浑身巧力,又打的董瀚麟脚下踉跄,连退三步,这就又要跌进集英殿人群中!
这棍法当中亦有存亡门,那棍也分存亡棍,压抑之棍为生,被压抑之棍为死,别管董瀚麟将这打、揭、劈、盖各种手腕应用的油滑非常,虎虎生风,可一被管束,便是一条死棍,一条死棍又能有甚么作为?
我就见现在两根棍相互环绕着扭转,皆不能逃离对方的棍梢,可爷爷却神采不凡,“瀚麟,你已经输了,现在自绝天下吧,我不肯亲身脱手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