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甚么,内心总感觉怪怪的,不过尿意很浓,实在忍不住了就迈开了脚步,走进乌黑的夜里。
此时离天亮另有好几个小时,我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起来去一趟,要不实在是忍不住了。
“天哥!你傻站着干吗呢,是想和我比比谁的屌大吗?”刘大能用打火机点上了红塔山,火光照在他戏谑的大脸上,笑嘻嘻的看着我。
“啊!”我受不了这恶心的一幕,立即被惊醒,一睁眼,撤除刘大能身上传来一点活人的温度,房间里无一不是冰冷的感受,我模糊约约的还能从垂下的半张门帘下瞥见内里乌黑的棺材,红烛仍然亮着,忽明忽暗。
刘大能抢过我的位置,背对着我满身打了一个冷颤,撒完尿才把家伙收进裤子里,“嘿嘿,我刚才见你出来我也感觉有些想去茅房,就追出来了,如何样,没吓到你吧?”
她穿戴的新衣上披发着一股香烛的味道,并没有败北的气味,一些青丝无风而起,冲我脸上飘过来,我倾尽尽力的向后缩脖子,并不想感染到这些邪门的东西。
路过本命棺,我特别留意了一眼,只见这间外屋还是如我主持冥婚时的那般模样,几把泛黄的椅子一动不动,偶尔有一阵夜风吹起,陈旧的窗子收回吱呀呀的怪响。
这类感受太怪了,我三步一转头的向后瞄着,短短十几步的路我感受足足走了有几分钟那么长,最后我实在不想走了,出了院子,在冷巷一处角落里取出小弟弟,痛快淋漓的散着尿。
这时候,我感受小腹很胀,早晨喝了点酒,俄然有想要去茅房小解的意义。
我俩对视了一眼,头发都炸开了,草,只见屋里本来紧紧合闭的棺材盖被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