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吃一惊,“师姐!”
天气垂垂有些暗了,路上的行人也显得格外希少。
师姐点头道:“不了,轻装上阵。只要把这件事措置完了,行李我天然会找人给你们送到手里。到了郊区,我们顿时买火车票,争夺在入夜前赶到绿山市。”
海滩上的旅客已经成群结队筹办返程,交通大道两侧的路灯也跟着亮了起来。
我喃喃应道:“……好。”
她还是在与电话劈面那人说话,“……没错,我是到了绿山市。你们的据点我也查到了……嗯,我要求见面……甚么时候?好……对了,我另有个前提——我要见到落英夫人!不然没得谈。”
“……是。”
希雅开口道:“我们要回旅店清算行李吗?”
“绿山市……详细地点呢?”
“我?”我顿时有些镇静。
张掌门递过来一张纸条,“我都已经写在上面了。但是,”他有些迟疑,“杜mm,我建议你到了绿山市,别把这件事闹得太大了。这处所……呵呵,但是本地驰名的一个旅游名胜。如果闹大了,把人家古刹拆了,我们可不好结束。”
师姐毫不客气,开口便说道:“是我……对,刺风的确已经在我们白派手上了。”
很快,电话接通了。
反过来再想,如落英夫人如许主动救济哀鸿的善人,又为何会被推举为通算门下一任掌门?她久居寺庙,看起来像是清心寡欲之人,为何又要争权夺势?
师姐接过纸条一看,立即皱起了眉头。“慈闻庵?她……她是个尼姑?”
话虽如此,但我却必须绞尽脑汁想出一个别例,既能保全希雅,又能救出师哥。
师姐笑道:“如许的人也很多。玄君不也大哥了吗?”
张掌门这话很有事理。灵真门各个门派都讲究一个师门传承。每到掌门更替的时候,新掌门上任,那些被“淘汰”的师兄弟们便不会一向留在门内,转而去别的处所生长。如果是被“武力淘汰”的——比如章武如许比武输给许泽泉的——便很少打着师门的灯号揽买卖。垂垂地,外埠人说不上来他的师承,就觉得这是个独来独往的高人。
来到山路口,师姐昂首看了看,这条山道笔挺,爬上去便是慈闻庵的大门。现在大门较着紧闭,或许已经到了削发人回绝香客的时候。要想硬闯,实在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