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冷气从脚心直钻到头顶,我吓到了,正要跑时棺材收回了更加短促的声音,“砰砰”、“砰砰”,那已经不是在敲了,而是在砸棺材了!
真特娘邪门!
瞥见摆在大门前的东西,我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飚盗汗,脚步一踉跄,直接跌坐在门槛上。
我咽了口唾沫,死死盯着这棺材,老半天没见动静,我松了口气,看来是我太严峻呈现幻觉了,正要走,这时棺材内里传来跟刚才一样的声音。
此次我看清楚了,心说拍门的不是老邢,必定有人在恶作剧,想到这里我仓猝把门拉开,跳出去大吼一声,“草泥马,是谁,被我逮住我打断你一条……”
我脑筋转动缓慢,“我已经找好车了,一会儿过来接我。”
棺材夹层是空心的,传来很沉闷的敲打声。
棺面猩红,仿佛刚泼过血!
我腾一下蹿起来,对着大门狂踹一脚,门板嘎吱摇摆,咧开的门缝中似有似无地闪过一道人影。
还真有人!
我茫然点头,“你昨晚去那里了,为甚么直到现在才返来?”
“老邢?”我摸索着喊了一声。
我的手在颤栗。
开门之前我在门缝中瞥见一道鬼鬼祟祟的身影,这棺材很有能够是别人用心推过来恐吓我的。
老邢“哦”了一声,“那行,我就不等你了,记着别留太晚,入夜前你必须走,晓得了吗?”
那现在……
我脸上满是盗汗,渐渐走到棺材前面,伸手在棺材板上敲了敲。
我松了口气,刚才老邢走得仓猝,忘了带打火机,没火如何烧吊死绳?估计他半路想起来了吧。
有东西想从内里出来!
老邢说,“你别多问,醒了就快走吧,记着今后别回这鬼处所了。”
“没事就快走,别神神叨叨的!”
我笑笑暗见晓得。
没等我屁股坐热,打门声又响了。
四个棺材角完整对称,辨认不出首尾,实际上每个棺角下都应当有铃铛,可我只看到了两个,另有两个不翼而飞。
我吓懵了,不由自主回想起了老邢走之前那句话——我没打仗过棺材,以是不会有事!
我蓦地转头,死死盯着大血棺,敲击声一阵猛过一阵,我俄然脑门一热,冲回木棚抓起一把斧子!
咔嚓!
砰、砰、砰!
我俄然冒出个很荒唐的动机。
如何是老邢的声音?
会是谁呢?
没等我想明白,棺材竟然蹦了一下。
棺材板一劈就碎,炸裂的碎木板中蹦出一股浓黑的烟,烟柱冲天,蹿高到房顶,与此同时我脑仁胀痛得短长,丢掉斧子死死抱着头。
我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壮着胆量再敲了一下,棺材里顿时传来跟我一样的敲打声。
我盯着棺材看了半天,在猎奇心差遣下,我走近了一些。
我拧好瓶盖把酒放归去,刚要上床眯一会儿,大门传来“砰砰”响声,和昨晚一模一样的拍门声。
我向来不信邪,一具棺材如何能够摆布人的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