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的话,罗淮秀惊奇不已,差点把伤口扯裂,“甚么?是罗子航?”
“你给我好好趴着,别动来动去!”安一蒙有些恼。
看着两个被困于侍卫刀下的人,他背动手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们,冷冽的气味包抄着他,让他微眯的眸光中再无半丝温度。
伴跟着吼怒,他欲掠取侍卫手中的长刀。
听着他冷冽的声音,罗子航身子震了一下,俄然朝他跪了下去,“蔚卿王开恩……蔚卿王开恩……我知错了……今后再也不犯了……”
“哐当!”侍卫手中的刀刹时落在地上。
安一蒙想都没想回绝,“我不累。”
“你把头低下来。”罗淮秀抬高声音道。
现在醒了,她还是这个模样,对他叫声疼,他也能晓得她的感受。
罗淮秀点了点头,也感觉女儿说得在理。
罗淮秀还是咬着牙点头,“真不疼……比之前好多了……”
“南宫司痕!”南宫志神采发青,狰狞的吼怒起来,“我本日杀不死你就算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安一蒙沉着脸对她俩交代,“你们在家等着,我去见见他!”
见状,其他侍卫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可谁晓得南宫志如此笨拙,不晓得说好话去奉迎人,反而把仇恨都宣泄了出来。还把本身命给搭上了!
老头子摇着头往外走,“没事了,放心吧。”
老头子捋着白胡点了点头,“嗯。”
“老安。”
当安一蒙赶到的时候罗子航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罗子航,你擅自培养杀手,用心叵测,又令杀手绑架青云和安夫人,企图取他们性命。本王虽无权措置你,可也不能容忍你如此多端作歹。你身为侍郎之子,不思为公为民谋福,却包藏祸心,我能容你,国法难容!”
想到又是一次无妄之灾,她这心真是冷到了谷里,像被千万人剁了一脚似的,都快裂成渣了。
他不信赖南宫司痕会主动杀人,更何况,要杀人也是他最有资格脱手,而他还未到,这小子没来由打动的。
“蔚卿王开恩……”罗子航惶恐的抬开端,指着地上倒在血中的人,“统统都是南宫志的主张,我不过是耳根子服从他的话罢了。那些杀手都是他找来的,跟我没有干系,请蔚卿王明鉴。”
南宫司痕把手中带血的长刀扔在了地上,带着一身冷冽的气味走到罗子航身边,眸工夫沉而无情的盯着他死不瞑目标惨样,“不自量力,该死!”
“南宫司痕,你杀了我娘,我就是返来找你报仇的!”南宫志一改曾经的文弱,眼里的恨意让他变得凶暴又凌厉。